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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賀先生，我家水果刀沒了！肯定被拿進去了！你快來快來啊！ &ldo;&ldo;馬上我就去、&rdo;

這事關人命，賀廉耽誤不得。打轉向轉彎。

&ldo;我把你放在路邊，走一站路就到家了。肚子餓了先打電話叫外賣，我先去看看什麼情況。自虐症反覆了就是自殺。&rdo;

好不容易這兩個月，女孩病情穩定，變得開朗不少，極少有自殘行為了，還打算找個工作去上班，這個關健的時候，發生這種事情，她長期積累的憤怒痛苦爆發，那，後果太嚴重了。

&ldo;我和你一起去。我和處長怎麼也是同事，他的辦公室就在程華的附近，我想把他拉擾過來。&rdo;

&ldo;也好。萬一有血腥場面你別看。&rdo;

賀廉的車速飛快，周麟沒當一回事，女孩子鬧脾氣嘛，能有什麼血腥的場面？很多女孩子不是受了委屈自己貓在被窩裡哭，門一關不理人。

匆忙進了處長的家，客廳里一團亂，東西都砸了，平時衣著光鮮的處長夫人披頭散髮，臉上也有抓痕，衣服都破了，處長也是狼狽不堪，在他們沒來之前，估計這兩口子打一塊了。

處長夫人哭的眼晴紅腫，處長臉都腫了，大巴掌印。

&ldo;這屋！進去半小時了，怎麼叫門都不開！ &ldo;來不及和周麟打招呼，點了下頭拉著賀廉站在一個掛著毛絨玩具的門前。

賀廉敲門，節奏不快，非常有節奏，和屋裡緊張的氣氛格格不入。

&ldo;慧慧，慧慧，是我，賀廉啊。你給賀大哥開門。&rdo;

周麟真的第一次，看見賀廉和聲細語的和病人說話，他壓低聲音不急不緩的，顯得他整個人都特別溫和。

一直以來，賀廉都是用這種口氣，這種態度，對待自己的啊。

&ldo;慧慧，你不是什麼話都喜歡和我說嗎？開門吧，咱們在好好聊聊。&rdo;

側著耳朵去聽，所有人都不敢用力呼吸，恐怕聽不見裡邊的聲音。

賀廉皺著眉頭。

&ldo;慧慧，你再不開門，賀大哥進去了？ &ldo;

等了一分鐘，還是沒動靜。

&ldo;鑰匙呢？ &ldo;

賀廉問處長兩口子。

&ldo;鎖頭是慧慧新換的，沒把鑰匙給我們。就這麼一聲不吭，你說，是不是，是不是已經，割腕，死， ， ， &ldo;處長哆嗦著問，處長夫人一個大耳光扇在處長的臉上。

&ldo;放屁！我閨女要是有個萬一，老娘殺了你！慧慧啊，你這不是要媽媽的命嗎？慧慧！ &ldo;處長夫人又是哭嚎，處長急赤白臉的，你打我有個屁用啊，眼下怎麼辦啊。

周麟皺眉，這兩口子全他媽傻到家了，這時候還吵吵。

&ldo;躲開，我踹！ &ldo;

周麟推了一下賀廉，抬腳要踹。

賀廉把周麟拉到一邊去。

&ldo;我來吧。&rdo;

動作一大再把周麟的腳給扭了。

後退一步，賀廉抬腳狠狠一踹，帶著個眼鏡平時也不會動武，斯斯文文的，周麟經常以為賀廉不會功夫，賀廉卻總是讓他感到意外、抬腳踹門力道非常大，還非常快速。一看就是練家子出身。

這麼一腳踹出去，踹的門軸都嘎巴一下，再來一腳，門板直接倒了、賀廉先一步往裡走就看見床單，地板上都是血。

&ldo;別過來！&rdo;

慧慧大吼著。右手拿著水果刀對準左手腕，刀尖都陷在皮肉里了，鮮血流出來一些。

處長夫人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