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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的苏沐夫人的秘密,“你的小助手虽然成功地脱离了隔离审查,但是至今昏迷不醒。”
从流苏被隔离审查时,云翳就猜出了和自己失之交臂的前一空机要秘书是谁,云疏桐总是用一种近乎迷恋的目光看着那张和本人大相径庭的照片,云翳一直都知道,她看的或许不是流苏本人,而是透过她,看着流苏代替她完成的完满的、耀眼的曙光之星,或者是她希望但是流苏却没有替她实现的一个完整而又正常的余生。
“如果我是她,我一定会给自己催眠,”她仍旧举着那颗耀眼的星星,病榻上的云疏桐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唇色被她本人咬得鲜红,水翦明眸又是如此顾盼生辉,使得她精致美艳的容颜焕发出一种虚弱与妩媚并存的另一种美,或许是常年以色侍人的角色入戏太深,云疏桐不容许自己在任何情况下不是美的,她总是喜欢利用外表的光鲜亮丽掩盖内心的空无一物,“而且是双重催眠,等待着我信任的那个人解开我预设的密码。”
云疏桐的话让云翳的记忆忽然倒带到十年前,被时光洇染得薄而脆的细节被删节一空,他依稀记得云疏桐也曾给自己双重催眠,是他亲手唤醒了沉睡中的云疏桐,就像是童话故事里被王子唤醒的白雪公主,或是破除诅咒后幽幽转醒的睡美人。
那个时候的云翳眉间总是萦绕着一种忧郁,不笑的时候显得格外清冷,笑起来也像是在强颜欢笑,矜持而斯文,相信吗,那个时候的云翳比林卿兮看起来还像是一个严谨而刻板的大学教授,为人师表,富有诗书气自华。他牵着云疏桐手,让她从平躺着的病床上下地,动作优美得像是舞会上邀请舞伴的手势,或是婚礼上牵起新娘的十指相扣。
“你还记得当时的电码是什么吗?”云疏桐的细语呢喃打破了云翳的回忆,但是很可惜,日理万机的云翳早就不记得当时唤醒公主的咒语,十年了,整整十年,他们退无可退,也再也回不到过去。
云翳的反应在云疏桐的意料之中,她也万分庆幸云翳再也记不得了,那条电码其实铭刻着当时云疏桐对云翳最深的爱意,如今却成了最辛辣的嘲讽。
万幸,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如今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走漏半点风声。
曙光之星(Auroriannostar)。
这是当时的那条电码,曙光之星,启明星,也就是金星,在希腊神话中代表着美神维纳斯,她的儿子是爱神丘比特。
曙光之心(Auroriannoheart)和曙光之星(Auroriannostar),是同时存在于红月谷的档案之中的,比起曙光之心(Auroriannoheart),她更偏爱于曙光之星(Auroriannostar)。
因为我那时候觉得,你比天上的星星还要耀眼,你就是我的启明之星,我相信金星之子爱神丘比特能给我一份完满而又幸福的爱情,不需要轰轰烈烈或是惊世骇俗,只要风雨过后的温暖同行,细水长流。
那个时候的云疏桐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竟然再也不会爱他了。我们有大把大把挥霍不完的时间,相对无言,甚至是相互折磨。她早已经忘记了喜欢云翳的理由。
有一种东西就像滴水穿石一样一点一滴地将浓烈的爱洗涤干净,它叫做长相厮守,有一种东西能让再渺小不过的恨意成长为参天大树,它叫做天长地久。
昨事如梦里落花,难觅行藏。
“不记得也罢,反正我快死了,就让我一个人带着这些记忆入土吧。”她松开手,现实的引力太重,她的曙光之星飞快地坠地,磕在坚硬的大理石板上,扭曲了模样。
云翳忽然觉得心中一空,就像是梦里一脚踩空然后惊醒时的心悸,再或者是在他的蜜月里,他听着慕咏诗在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呻吟,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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