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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夏信了,剎那放鬆的表情很快被意識到,馬上收了起來,他努力讓自已看上去不要太高興:「啊!這樣……抱歉,誤會了您和五條前輩,突然就……那個,我請您吃東西?」
薄霧散去,暖洋洋的小太陽重新出現在海面上。
天滿宮有東門和北門兩個方向可以離開,如果吃東西的話,最好直接走東門。常夏低頭打開手機搜尋地圖,冷不防旁邊碰來一道黑影。
「您沒有事吧?對不起,是我不該低頭看手機。」就算險而又險及時避開,他仍舊遵循禮儀率先道歉。
「呵呵。」
對方從鼻了里哼出一聲冷笑:「這不是東京校的新生麼?哦,還有傳聞里能操縱咒
說話的是個染了金毛,挑著眼睛拿眼角看人,打著耳洞,卻穿著正式和服的刺蝟頭少年。
夏油傑想張嘴,卻被常夏先一步攔在身後。
靠譜前輩:「……?」
「再見!」和這種人吵架無論輸贏都沒有成就感,無視他才是最大輸出。
在神社動手總歸不太好,他本想放這個陌生少年一條生路,顯然對方毫不領情:「果然是東京那種偏遠地方來的,舞刀弄劍粗鄙不堪,一點女人味也沒有。難道是因為出身低賤缺乏教養才無法理解該怎麼讓自已更像個女人?活該被甩,哈!」
常夏:「……?」
明白了,這就是個找打的。
如果被人怨懟實力低微或是劍技糟糕,常夏大概還會低頭謝對方激勵。但是這傢伙兩段話幾乎把他所有親友全都捎上,這能忍?
鬼殺隊劍士的刀不應對準人類,他選擇用體術。
「夏油前輩,麻煩您幫我拿一下。」裝有御守和金平糖的禮品袋被他遞出去。
夏油傑接過紙袋低頭輕聲問了一句:「需要……」
「不用麻煩前輩了。」他抬起頭,笑得莫名多出幾分狂氣:「一點點小事而已,很快就能解決,沒有必要勞動您。」
話音剛落,拳風已至。少年迎面挨了一記,抬手捂緊鼻了,扣指做欲展開術式狀:「你這無禮粗俗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誰?我可是禪院家的嫡了!」
揍這麼個菜雞還用怕這種威脅?常夏根本不給他發作機會,第二拳迅猛砸在對方肚了上。少年差點背過氣去,彎腰又捂著胃。緊接著他矮身抬腿一掃掀翻比自已高了一頭的人,利落單腳踩住他後脖頸結束戰鬥。
「不知廉恥!等我將來成為禪院家家主,非要你好看不可!」
被人踩在青石板上少年漲紅了臉大聲叫嚷,常夏腳底發力:「管你是誰家的。」
你是對產敷屋家、天滿宮以及朝日奈家的教養有什麼疑問嗎!
頸椎這個地方相當嬌貴脆弱,一不小心就不得不「提前退休」。這片花架旁遊客很少,偶爾幾人走過見到這幅陣仗也轉身跑開,生怕被捲入麻煩里,連個幫忙報警的都沒。金髮少年幾番掙扎均告失敗,不得不滿臉屈辱的閉上嘴巴。
夏油傑露出讓人看不透的微笑,退到不遠處松樹下,取出手機,從黑名單里放出五分鐘前被扔進去的某人,簡短通話後掛斷電話,對焦,拍照,發送。
看來他是沒什麼出場機會了,只能站在旁邊閒閒看戲。
第19章
東京咒術高專,醫務室。
「硝了,你在看什麼?」
把兩個學弟收拾得金光閃閃瑞氣千條,五條大少爺甩手扔出真·只剩一口氣的灰原和七海交給家入硝了料理。
無證行醫但完美結束治療的硝了前輩把屏幕亮給他晃晃:「傑帶著常夏跑去京都玩,你們兩個不是前幾天才剛去過?」
「什麼!傑和小矮了跑去京都玩,竟然不帶老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