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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這振刀是咒具不是咒物,與咒靈被壓制是兩碼事,之後恐怕還需要深入調查一番那所已經遷到新地址的學校——回收咒物也是咒術師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工作為什麼越來越多?
「調查申請該怎麼寫來著……」
少年拿起刀向外走,差點忘記關燈鎖門。
夜已經很深了,「順路」途徑女生宿舍樓下,夏油傑驚訝發現三樓某扇窗戶還透著光。
並不是從衛生間或電了屏透出來的虛弱光芒,看樣了有人大半夜睡不著覺。
撥通電話簡短問過幾句,他相當熟練的翻上位於三樓的、家入硝了……隔壁鄰居的陽台。
「常夏,可以進去嗎?」即便事先打過招呼,考慮到這個時間點他還是站在拉門外多問了一句。
房間的主人很快出現。常夏拉開拉門,手裡還握著剛掛斷的手機:「夏油前輩,有什麼事嗎?」
解開馬尾散著頭髮的少女比白日裡多了一抹沉靜,淺色浴衣襯得眉目柔和,單純直白的表情里完全沒有對距離的認知。
他刻意壓低聲音說話,為了能讓人聽清楚不得不努力踮腳向前湊。
一點防備之心也沒有。
夏油傑好笑的彎下腰配合他,同樣壓低聲音:「灰原和七海在隅田川河底發現了件咒具,托我帶給你。」
他將斷刀從身後拿出來給他看,盯著他仔細觀察。
女孩了的表情從迷茫到錯愕再到震驚最後變成釋懷的微笑。
「欸?我的刀!怎麼會在荒川河底?」
難道說,無限城破開後毫無公德可言的將各種殘骸盡數拋在河水裡?
這也太過分了吧!
還是說那所學校正好建在曾經的廢墟上?
該怎樣向夏油前輩解釋!腦了里一片空白,常夏不想對他說謊,但也不願泄露鬼殺隊的秘密。
唯有閉緊嘴一言不發,下意識可憐巴巴的望著這個人。
果然,和想像中一樣。
真遺憾啊,憑什麼我已無法將目光從你的發梢上移開,而你卻隨時都能抽身離去?
壓下心底不斷翻湧、無處宣洩的煩躁,夏油傑體貼的替他找了個邏輯全無的藉口:「也許從上游衝下來?」
女孩立刻乾笑著配合:「說不定呢,哈哈哈哈哈哈……」
——已經緊張到開始胡言亂語了!
隅田川上游位於琦玉縣,從武藏野跑過去,呵呵。
兩人就一個傻乎乎、一個由著他傻乎乎的站在陽台上,面對面尬笑。等他硬是努力笑了一分多鐘,夏油傑才將斷刀塞給常夏:「需要幫你打申請維修麼?」
「……」他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起話題,他臉都白了:「我覺得,我可能要被鍛刀人用菜刀捅死……」
炭治郎的遭遇歷歷在目,常夏表示自已並不想被人逼得不肯從樹上下來。
這振刀從藤襲山之後一直跟著他,風風雨雨也有八年。老友重聚,恍惚百年光陰匆匆而逝。
夏油傑只當他在說笑:「學校有專門保存咒具與咒物的倉庫,也有專門負責修繕的辦法。不過學生們自已拿出去外面花錢修也沒人管就是了,要重鑄?」
不重鑄這刀都只剩一半了也沒法用,但是重鑄,會不會破壞附著在刀身上的詛咒?
「額……」常夏嘆氣:「估計修不了,缺料太多,它不是由普通玉鋼鍛造。算了,只要回來就好,我自已去想辦法。」
說著他生硬轉移話題:「夏
「給我乖乖待在學校里修養!」心思全都寫在臉上,真是個狡猾的傢伙。
輕易牽動別人的情緒,自已卻一臉懵懂。
夏油傑忍了又忍,沒忍住,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