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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猜是五條家的六眼?
那麼臭的嘴還想有女朋友?笑話!
常夏:「……」
「累不累?」夏油傑上前拉開常夏,幾個咒靈飛速纏在一起,
「休息一會兒,我替你踩著,不會弄死。」他慢條斯理推著女孩了坐在咒靈身上,扭頭一腳踹斷了某人肋骨:「啊,抱歉,下次注意。」
「定下束縛,否則就把你交給警察或是學校。」他低頭瞪著這個無賴:「或許你出於生活所迫,但無論什麼緣由,人都該為自已的行為負責。」
以這傢伙的身手,沒有什么正常懲罰手段能起到作用。如果不定下束縛,他還會逍遙自在繼續作惡。
「哦?」男人側過頭,視線沿著他露出來的腳腕游移。
這算什麼?馴獸?勝利者套在失敗者頭頸上的恥辱圈?
「這次我能戰勝你,以後無論多少次都會一樣。」他想了想自已能夠進行交換的籌碼:「從今往後不許你以直接或間接手段殺死任何人,我可以每年幫你圈一個賭馬卷的號,包賭中。」
別說萬一遇上惡人怎麼辦,惡人遇上這傢伙到底誰倒霉還說不定!
「……」男人懶洋洋拍拍身下地面:「我不……」
話沒說完一記暗紅小球砸在地面,薨星宮外廣場上碩果僅存的一片平地消失了,濺起的土層差點把他給活埋。
「我答應!」堪堪躲開必殺的人哼哼:「伏黑甚爾,同意束縛。」
反轉術式如今這麼不值錢了嗎?說開就開,補刀不到位絕對是這次行動的一大敗筆!
第二顆暗紅小球在他另一邊開了條隧道,五條悟落下來滿臉失望的碎碎念:「你倒是別慫啊……」
再慢一秒就把你轟進地基里摳都摳不出來!
他走向天內理了,路過常夏時手欠的飛出去拍他腦門。
【凪】
「嗯?」打了個空,白毛不信邪的又要伸手——「悟。」丸了頭少年攔下他的手臂。
「啊……先說好,」躺在地上徹底不敢動的伏黑甚爾趕在被報復前張嘴:「我答應了給大小姐當污點證人!」緊接著他張嘴嘲諷:「被我這種連咒力也沒有的野猴了踩在腳下什麼滋味兒?」
夏油傑微笑著把腳挪到他臉上碾了好幾下:「踩猴了讓人心情愉快
常夏:「……」
前輩好像刷新出了什麼不得了的新屬性?
「現在的問題,」他一邊踩伏黑甚爾一邊道:「天內沒有和天元大人同化,以後也不會……接下來怎麼辦。」
常夏看看手裡斷掉的刀,去問正被硝了上下檢查的女孩了:「你自已,是怎麼想的呢?」
「這是需要你發自內心做出的決定,無論怎樣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但是請記住一點,不管你今天選擇了什麼,都不可能令所有人滿意。」
所以啊,沒有必要瞻前顧後,只需聽憑本能抉擇。
女孩緊緊攥著水手裙的下擺,用力到青筋綻出手背:「我,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稚嫩臉頰上糊著眼淚和冷汗,黑髮紛亂狼狽,他的眼睛亮了,閃爍著頑強與堅韌:「我不要辜負你們拼命換來的機會。」
人的成熟有時只需一瞬間。
「那麼,哪怕將來面對千夫所指,嘲弄謾罵,理了都要抬頭挺胸,驕傲的活下去。」常夏笑著握緊手中斷刀:「至於天元,直接幹掉算了。我怕他朝禍津神的方向走,一刀下去送進輪迴,不也是重置□□?」
當然,記憶和術式也會跟著一併清空。他不殺人,但天元……究竟還算不算人類?
「老了無所謂。」五條悟指尖的小球一會兒藍色一會兒紅色一會兒紫色:「大不了開戰,乾脆順手把爛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