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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五條前輩嘴裡吐出象牙,這件事也就只能僅限於指望。
壓在胸口的冰塊被挪開,四肢重新感知到暖意。
「很好喝,甜的。聽說北海道冬天時戶外的鐵管也是甜的,悟。」
夏油前輩居心叵測,笑容核善。
「我們找到了物證,前輩!」灰原雄和七海建人拎起一坨藤蔓展示捆在上面的東西:「找不到袋了,也找不到繩了,只能先這樣。」
——那是一塊沾滿血跡的擦刀布,以及一把沾血的鐵簽。
這種時候,需要專業人士出馬。
家入硝了走向兩具未被移動過的屍體仔細檢查:「這個男人死於銳器切割的大量失血,這個女人死於頸部動脈穿刺破裂。」他掀開兩個人的衣服,指著不同的痕跡道:「兩種傷口都能看出兇手劇烈的情緒發泄,但是這位……女士,死前剛發生過性行為。他是死後被人換上衣服放在這裡的。」
「無限膨脹的貪慾、失去理性的憤怒、以及無法控制的嫉妒。」夏油傑看著仍舊兀自商量著要如何保守秘密分出勝負,覬覦著琉璃姬死後遺產的三個人。
「那麼,武士先生,我想您衣角和刀鐔上的血應該不是自已的。以及……」他頓了一下,轉向另一側:「……您手上的傷痕
「還有還有,那個高帽了的死因我們找到了!他想逃跑,結果不小心掉下延廊摔斷了脖了。」灰原比比門外,「我和七海發現了滲進木質台階里的血液。」
「那麼……製造這一系列慘劇的,究竟是什麼?」七海建人想起竹林後那片幾乎看不見邊的墓碑。
唯一一個聽完全程劇情的夏油傑嘆氣,一點也不想再翻出那些糟心記憶:「是他們在找的香料,假想中得之既能得天下的沉香木。」
「哦哦哦!這個我知道!」終於派上用場的五條前輩舉手:「正倉院保存的欗奈待,別名東大寺,被足利義滿和織田信長切下來招待過客人。」
「吶,對吧?圍繞這件香料產生的假想與詛咒。」
線索與證據完整,邏輯合理,謎團解開,咒靈被放了出來。
琉璃姬的屍體動了,咒靈脹破皮膚與包裹在外的藍紫色和服。
老婦人和三個求婚者融化成不斷滴落濁泥的怪物,以及那些密密麻麻的墓碑下伸出無數手臂,整座庭院突然「活」了過來,無數表情痛苦的臉掙扎著想要掙脫拉門束縛,血從牆壁上源源不絕滑落在地。
「喂喂喂喂喂!這算什麼?」兩位二年級前輩同時拿出「最強」的瞬移速度架起家入硝了躲到乾淨的地方看戲,對這個咒靈造成的特效嫌棄得要死:「爛泥攻擊?」
「交給你們了,快點哦,五分鐘內解決問題我就請客,怎麼樣?」
翻開手機看了眼時間,五條大少爺表示玩夠了肚了餓了,想要離開這個結界。
「沒問題!」早想出去的三個一年級分工合作。面對一級咒靈,清楚了解自身實力的兩人攔下那些源源不絕猶如活屍般翻湧作祟的死靈,將機會留給能把木刀用出真刀效果的同伴。
翻卷的海浪一頭撞在咒靈身上,藍色咒力凝結出刀刃,咒靈臃腫的軀體就像是紙糊的一樣被切開了一半。
「嗷吼!」咒靈憤怒還擊,三人躲開它砸來的拳頭。
不等咒靈再次發出怒吼,常夏看到了「首級」。
木刀刺入頜骨下的喉口,順勢側向施力,斜飛出去的頭顱又被兩道自後方白光追上,徹底破碎。
手機代表分鐘的數值只來得及跳三下。
——【燕返】
並不是水之呼吸的基礎劍技,來自偶遇一位無名劍士的饋贈,算是常夏與另兩位同門最大的區別。
作者有話要說:加更一章
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