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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大有向全年级发展的趋势,所以众星拱月的叶家谦就越发没有机会注意到我了。
当时我们上得是育才小学,很俗气的名字却也很是实际。大概是这个校名极大地满足了家长们的虚荣心,学校的生源从我有印象开始就一直是十分充足。
以那时候的标准来衡量,我们学校算是很大的。大门进来是一个高大的纪念碑,至于纪念谁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总之这个纪念碑在很大程度上拔高了我们学校的层次,使得我们学校在众多小学里颇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纪念碑的背后是一个漂亮的喷泉,不过它有水的日子屈指可数。通常只有那些重大的节日里你才有荣幸见到它喷水的样子。
学校的教学楼统一建设在北面,据说是深切贯彻了“坐北朝南”这一原则。至于行政楼实验楼之类的楼房则呈不规则图形散布在学校的四面八方。
学校还有一个十分娇俏玲珑的小花圃,是高年级的女生们怀春葬花的好去处。棵棵高大的常绿阔叶树植满了学校的各个角落,凸显了校领导们的绿化意识。不过这些树确实为我们提供了极大的便利,遮阳避雨等常见的功能自是不用说了。难能可贵的是,它们还是我们下课后的极佳去处。哪怕只是捣捣马蜂窝或是看看蚂蚁搬家,对于精神生活极度贫乏的低年级学生来说也是很值得期待的一件乐事。更有来自学校“坏同学”们的小道消息:只要你有胆,就可以顺着学校后门边上的那棵树爬出学校。这个据说只是口耳相传的秘密让阔叶树们的形象在我们心里越发高大起来。
操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特别大器械特别充足以外。平时总会见到男生们在篮球场耍帅——通常是高年级的。低年级的弟弟们则会选择足球场来一展自己的英姿。不是我对足球有偏见,仅仅只是因为它对个子的要求比较低而已。
我迄今为止还记得第一次见叶家谦的场景。
那是很平常的9月1号,很平常的开学的日子,却因为叶家谦的出现而变得格外具有纪念意义。
叶家谦那时候还是华丽丽的小正太一名,眉眼带着浓浓的稚气,脸上甚至还有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的婴儿肥。即使如此,叶家谦的外表仍是极具杀伤力的。譬如说我,一见家谦误终生哪!
我见到叶家谦后就一直在琢磨,都是娘生父母养的,凭啥人家小叶就长得珠圆玉润一副社会主义好市民的样子,而我就只能是面黄肌瘦一副刚从非洲难民营逃回来的样子。当时幼小的我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觉悟意识到这是基因在作祟的缘故,只是单纯地就崇拜并且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男孩子。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早熟,不过我对叶家谦倒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仅仅是出于对美好事物的热爱。
我们的班主任李老师是一个年逾五十的女人,现在看来,她那时极有可能正处于女人最惨的更年期,以至于我们幼小的心灵饱受她的摧残。恁是如此,李老师对叶家谦也是青睐有加。有事没事的叫他到办公室拿点东西,有意无意地捏捏他粉嫩嫩的脸蛋。
从小学开始,我的成绩一直就很好。开学后的第一次测验,我不负父母的期望地拿了个满分。这次小小的胜利使我在老师的心里有了一片小小的立足之地。但我深知,如果没有再一,再二,再三的胜利老师很快就会无情地遗忘我的。于是乎,在后续的几次考试中,我以一颗平常心,稳定地发挥出了我的水平。
李老师很快就对我刮目相看,相反地,叶家谦的这几次考试都发挥地不甚理想。我在心里第一次发现原来上帝是公平的,叶家谦也是有缺点的。期中考结束后的家长会上,李老师终于顶不住来自群众的强大压力以及自我良心的不断谴责,将被她一眼相中的班长叶家谦撤换成了我。
半期考后,我正式作为一颗新星在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