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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令蔚嘴裡還咬著三明治,他懵了一會兒,有些沒搞清楚眼前這狀況,吶吶的反問這兩人,「所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現在換李維一和羅生懵了,不該是這個事態發展的啊,葉令蔚現在不應該直接給他倆錢嗎?這麼直接的問他們,讓他們怎麼好意思開口?
羅生豁出去了,正準備直接要,被李維一一把捂住嘴,邊往後邊拖邊喊,「沒事兒沒事兒,我們認錯人了!」
葉令蔚,「」認錯人?可這不名字都叫對了
直到快到校門口,葉令蔚看見幾個高二的圍著新來的高一要錢的時候,他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剛才這兩個人,或許就是原身的那兩個「好朋友」。
原身從小到大身體不好,不能跑不能跳,願意跟他一起玩的小朋友幾乎沒有,長大後葉令蔚也就十分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打擾人家了,這兩個人是為數不多的願意跟葉令蔚一起玩兒的人,前提是葉令蔚隔三岔五的給他們錢。
他們只有缺錢了,才會來屁顛屁顛的找原身,原身自己心裡應該也是清楚的,但只是難得有這麼兩個人,至少讓原身覺得,他還有一點價值可以利用。
葉令蔚氣得剩下半個三明治都沒吃完。
於是林初冬隔著有一段距離都能看見葉令蔚不虞的神色,生人勿近已經寫在臉上了。
三中是有胸牌的,規定也是每天必須佩戴胸牌和穿校服,各班班長同時也是學校的風紀委員,每天早上都會安排兩個人到校門口值守,未佩戴胸牌和未穿校服的統統到旁邊排排站。
為了防止風紀委員放水,教務處的老弟背著手在一旁踱來踱去,一雙眼睛泛著亮閃閃的精光。
老弟是學生給他取的綽號,因為他還只有四十不到,頭頂便禿了一大塊,本來是叫老地的,叫著叫著就成了老弟。
葉令蔚也看見了林初冬,林初冬伸手攔下了葉令蔚,指了指他的胸口,「同學,你的胸牌呢?」
「」
葉令蔚把背著的書包抱在面前,拉開拉鏈,仔仔細細的翻著,他以前的學校沒有胸牌這玩意兒,現在他自然也不知道,書包被翻了個底朝天,那一小塊金色的胸牌愣是沒有出現。
葉令蔚抬頭,小聲說,「我忘帶了。」
林初冬嘴一張,正要讓去旁邊站著,相當的鐵面無私,葉令蔚湊近了,接著就說,「你就當沒看見,可以吧?」
男生靠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是臉上還是頭髮上一股淡淡的檸檬的味道,也不知道是洗面乳還是洗髮水的作用,林初冬的神短暫的被晃了一下。
「啊,我們啊,身為祖國的花朵,一定要什麼呢?!要朝氣蓬勃,蓬勃向上!」老弟嘹亮的聲音在一旁響起,讓林初冬立馬回了神。
林初冬慌亂的低下頭,在本子上寫下了葉令蔚的名字,邊說,「你去跟吳老師說。」
「」
葉令蔚的嘴角扯平,拉開跟林初冬的距離,而後忽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等林初冬抬頭的時候,葉令蔚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
牆邊已經站了不少人,要直到上課才能離開,站在這裡無異於當眾處刑,進來的學生一眼就能望見。
葉令蔚悄無聲息的站在了隊伍最末尾,接受著老弟激情澎湃的洗禮。
「看看你們這蔫頭巴腦的樣子,你們需要鞭打!沒有經歷風雨,怎能看見彩虹!」
「站好,腰挺直,靠在牆上,沒睡醒嗎?!」
老弟氣震山河,但沒什麼用。
站在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是老油條,對老師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能聽得進去才怪了,老弟在前邊講,就有人在下邊跟著小聲學。
葉令蔚低著頭,看著腳尖,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