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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瀾正在換衣服,他赤著腳站在地板上,黑色的西裝褲顯得退極長,上邊還沒來得及穿衣服,緊實的腰腹上,兩條人魚線自上而下隱進小腹里。
「喝酒了?」
費瀾聲音很低,他走近葉令蔚,捉住人的手腕往房間裡一拖,關上門,葉令蔚被拖得頭暈目眩,倚靠著費瀾才站穩,站穩後,他舉起酒,「來,咱倆走一個。」
費瀾懶得搭理他,葉令蔚就自己喝了一大口,他倒得比喝得快,酒順著下巴又順著脖子往下流,蜿蜒流至衣領里。
堪稱艷色。
葉令蔚眉眼本身就是極艷麗那一掛,喝了酒,染得眼尾一片紅,一抬眼,一垂眉,都像一隻依附於主人的夜鶯婉轉輕啼。
他今天是跟著葉岑來的,他沒穿正裝,白色的毛衣,奶油色的羽絨服,羽絨服已經給了侍應生掛著,他毛衣領口松垮地掛在肩上,隨著他的動作,衣領邊滑向一邊,偏偏他本身毫無所覺,嘴裡含了口酒,小口小口的往下咽。
「你怎麼不穿衣服?」葉令蔚空出的那隻手在費瀾身上胡亂摸。
「現在不急。」費瀾輕輕抽走葉令蔚手裡的酒瓶子,將他的手別到了身後,壓在了冰涼的門板上。
第80章 玫瑰與槍 醉了
費瀾的手從葉令蔚的下巴滑到脖子那裡輕輕握著,纖長脖頸令人感覺十分脆弱,雖然脆弱,可是這種將葉令蔚按與身底下的感覺又實實在在的滿足了自己的那麼點兒惡趣味。
接著,他的摩挲至腦後,迫使葉令蔚昂起頭。
「我有一個請求。」費瀾說。
兩個人的鼻尖若有似無的輕輕碰撞,氣息交纏在一起,「我能不能粗暴一點?」
費瀾的嘴唇輾轉至葉令蔚耳廓,趁人還在發呆思考的時候,舌尖不輕不重地順著葉令蔚耳廓颳了下來,於是費瀾感到懷裡的身體因此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葉令蔚眼神蒙了一層水霧,眼神好奇又熱烈,亮晶晶,水盈盈的。他昂起頭, 「粗暴一點,是怎樣的?」
費瀾吻下去,葉令蔚偏頭躲開,吻在了臉側,偏偏躲過去的某人還不知死活的繼續問,「你不說,我就走了。」
他喝了酒,一身酒氣,滿嘴都是清酒裡邊的草莓味兒,連頭髮上那幾撮頭髮都開始張牙舞爪起來。
費瀾顧忌到葉令蔚身體,他又絲毫沒有經驗,脾氣還大,向來都是順著他極盡溫柔的,但今天自己生日,再怎麼
鬆開禁錮葉令蔚的手,費瀾一手抬起他的下巴,氣息鋪天蓋地的籠罩下來。
葉令蔚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微張的嘴被舌尖徹底打開,齒面被狠狠的舔舐,下巴上的手鬆開,一路從頸椎按到腰間,最後握住腰,掐住直接將葉令蔚這個人抱離了地面。
這時候,體力的差距就出來了,前者嬌生慣養,十指不沾陽春水,皮膚一掐一道殷紅,後者如狼似虎,大肆進攻,所經之處,寸草不生。
葉令蔚整個人都依靠著費瀾,他只有腳尖能碰到地面,卻給不了任何支撐。
他仰著頭,眼前一片模糊,嘴唇被咬得發疼,想要躲開,又被按著後腦勺擰回來。
嘴裡的酒氣早就被汲取乾淨,他毛衣下擺被掀開,對方微涼的指尖碰上去,葉令蔚瞬間清醒過來,他眼裡還是迷茫一片,但下意識地就開口說道,「不行,我還沒成年。」
費瀾看著他,瞳孔幾乎染了緋色,盯著葉令蔚的臉,他的呼吸變為實質,像蛇信子,攪著葉令蔚的睫毛,從他兩片唇瓣之間探進去,想要探進喉管,探進葉令蔚身體裡各處。
葉令蔚頭皮都開始發麻,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平時在費瀾面前那些小動作,難怪費瀾無動於衷,跟逗小孩兒般的敷衍附和。
現在,才是野獸真正的進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