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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了解,就是真正的骆蝉十四年的光阴也从未被这个父亲当做女儿关心过,她的母亲是骆家为骆玉乾选的,自从她出生后一直到母亲去世他就再未踏进过母亲住的院子,她这个嫡女从来都没进过他的眼,她之所以还能像个大小姐一样锦衣玉食的活着不过是她还有作为棋子的用途罢了。
她此刻背对着萧墨翎,怯懦退去,清寒淡漠的眸子中蓄满了嘲弄和不屑,一双锐瞳清晰的倒映出骆玉乾一脸怔忪和不可置信的模样,可惜他的脸上独独少了愧疚,骆蝉嘲讽的勾起唇角无声道,“你活该!”
她就是要无声的凌迟他的神经,虽然知道他不会痛,但起码也能火上浇油气他个半死。
骆玉乾看懂了骆蝉的唇语,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呵呵!哈哈!”曾几何时那个冷冷清清却总是想着法讨好他的女儿有了这般犀利的眼神,这般淡定的心性和这般狠绝的手腕,本以为她不过空有一副好皮囊,如果早些发觉也不会甘心把她用在这种地方,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哼!你为了你爹甘愿以身养蛊他却不顾你的生死,你现在感觉怎样?是不是有种被欺骗、被利用、被抛弃的感觉!是不是心痛的无以复加?!”萧墨翎有些激动,空灵清越的声线带着些颤抖。
有一瞬骆蝉甚至觉得他在诉说自己的感情,那些知道真相后的崩塌和恐惧转化成的浓浓的空虚和恨。骆蝉吸吸鼻子,一行清泪顺着桃花粉颊倾泻而下,既然这是萧墨翎想看到的,她便演给她看,她就是要让他觉得她是骆府那个怯懦无能的大小姐,要让他觉得她现在就是痛了恨了。
他拥着骆蝉,很满意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媚颜和她空洞无神的眸子,似乎这样他的恨才找到了依托,这样他和他的恨就都不再孤单了。萧墨翎贴着骆蝉的脸,若有所思的盯着骆玉乾,忽而开心的笑了起来,那笑里是嗜血的残忍,“本王忽然想到一个好法子,本王也想成全你们一回。你们费尽心机的养蛊虫又费尽心机的把骆蝉送到本王身边,不就是为了通过交合之术把蛊虫过到本王体内好控制本王吗?本王今天就如了你们的愿如何?”
骆蝉心中警铃大作,手心汗湿了一片,她惊恐的美目圆瞪,猛地推开萧墨翎摇着头退到棺木旁,“不要啊!不要!”
萧墨翎诡异轻蔑的扯出一个笑容,吩咐侍卫带进来两个猥亵丑陋的男人,借着夜明珠幽幽的光芒可以看清楚那脑满肠肥的矮胖男子暖水袋一样的肥肚子撑在破布衫中晃动,一双绿豆大的小眼睛看到骆蝉瞪得溜圆,她甚至能听到他吞口水的声音;再看另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癞痢头上挂着几根稀疏的头发,一张布满黄水疮的榴莲脸,她真怀疑就是他的脑袋被陨石擦过也不一定能长出那么有技术含量的效果。
两人皆是色迷迷的盯着骆蝉,一双手紧张期待的揪着裤管,但是没有萧墨翎的吩咐又谁都不敢妄动。
萧墨翎漠然的瞟了那两人一眼,眉尖有一瞬间的纠结转而邪肆的盯着骆蝉,在早些搬进来的椅子上斜斜的倚靠着,“你们好好让这位小姐享受享受,若是办得漂亮本王自有重赏。”
话还没完那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抡起袖子yin笑着朝骆蝉走来。
骆蝉瞥了眼身后暗咒一声,妈的!再往后走几步就是墙了,她不能退不能把自己逼到墙角。瞄了眼坐在一旁打算看戏的萧墨翎和被强制把头转向这边的骆玉乾骆蝉隐住眸中的杀气,畏畏缩缩的抱着头蜷缩在棺木旁不停的呼喊着。
“救命啊!不要!”
“王爷,不要!”
那两人被骆蝉这样受惊后柔柔弱弱的小兔子模样一刺激,立刻就兽性大发的扑了上去,还不是发出嘿嘿的yin笑声。距离近到骆蝉几乎可以闻到他们臭气熏天的口气、触碰到他们粗糙的大手,她厌恶的皱起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