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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先跑,说他马上就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操他妈!”这已经不知道是我今天第几次爆粗口了,“你们俩在这里等着,我上去看看,别废话。”藕廉欲言又止,点点头。
二楼静悄悄的,我喊了几声没有人答应,便硬着头皮往上走,刚到楼梯口,就看到联沉坐在地上,脚和小腿都没入了那块水渍之中,他稍稍弯着腰,盯着水渍中不知道在看什么,“联···”我刚喊出声,他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摆摆手示意我过去,我开始冒冷汗,他是疯了吗?那玩意儿刚刚是要吞了我们吧,他竟然不跑,还和那玩意儿玩上了,联沉见我没动,又朝我点点头,我心惊胆战的挪过去,蹲下,联沉便又示意我往里看,我瞅瞅,没什么特别,还是那些恶心的东西,我疑惑的看着联沉,摇头,他贴近我的耳畔,搂着我的腰,坐下,“放空心思,别想着逃跑,来,把脚伸进去。”可能是联沉的语气影响到我,我心跳开始平稳,挪动小腿把脚伸进去,它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恐怖,水面开始清澈,慢慢形成一股漩涡,开始变快,几秒之后开始变慢,最终平静,接着开始形成画像,我用手肘碰碰联沉“这是放电影吗?像素挺好,还能调焦距啊?先进。”联沉有点哭笑不得,“你是被方钰传染了吗?”我顿时哑然,惊觉,是啊,什么时候我开始变的幽默,变的话多,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注意看。”联沉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开始专注的看着水里的画面。
那是一副远景,在半空拍摄,长长的一队人,素色麻衣,在送葬,最前头有两口棺材,这可真够惨的,一下死俩,家属一路哭哭啼啼到了埋葬地,打开棺材盖由家属最后看一眼,景象一下子拉近,我粗措手不及的和逝者打了个照面,这一看,可不得了,我用力扯住了联沉的袖子不敢呼吸,画面突然消失,变成了一块清澈的水渍。
“看到了?”联沉搂着我问,我发着抖,“这是怎么回事?这···这···那死去的人是···我?那还有···”
“我。”还没等我问完,联沉已经给出了答案,晴天霹雳啊,难道真被方钰说中了?我和联沉是一家人,只不过时间推前了。联沉把我扶起来,“走吧,后面的事情回去再说。”我点点头,水滴开始涣散,逐渐退回水渍中,好像完成最后的使命般开始离去,直到水渍完全消失,我和联沉才往回走。
“你们怎么这么慢,再不来我们就要上去了。”方钰扑过来抱着我,喉咙开始哽咽,我回抱他“没事了,我们回去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5
回去后我一直很消沉,我消化不了我所看到和经历的事情,这让我感到恐惧,藕廉他们似乎感觉到我的心情不好,虽然很好奇却没有问出口,联沉也是同样的缄默不语。直到次年八月底考试之后,藕廉接到电话,说爷爷突然心脏病发去世,让他赶紧回家,我还记得这位老人,面容很正气,妆容整理的一丝不苟,看起来很严肃,却很和蔼,每次来看孙子的时候都带着很多家乡特产,足够我们四个吃很长一段时间。
挂了电话,藕廉开始收拾东西,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但谁都希望自己最爱的人可以陪着自己越久越好。我和联沉方钰一商量,买了四张车票,陪着藕廉一起回去。
因为就在隔壁省,并不是很远,长途汽车五个多小时就到了藕廉家,一个小镇上,处于宣城市和黄山市的交界处,下了车,他带着我们又进入了一条水泥路,人烟开始渐渐稀少,大约二十分钟我们便看到了他家的门楼,典型的徽派建筑,门楼上的雕刻栩栩如生,我驻足细看,两横枋间竟然是百子图,雕刻在砖头上,我们进了大门到了前厅,里面都是木质,很是古朴,方钰咋咋呼呼的嚷嚷“没钱了就来撬他家门窗,很值钱的哟。看他家梁间的雕刻没?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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