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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着无奈,却也同时带着一种坚毅:“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但我知道我必须做些什么。所以,我想从无所不知的你口中,知道我到底能做些什么,来帮助我的父亲,让我们既可以回到过去,我的父亲又能更多地享受他的余生。”把自己也放到赌盘之中,让庄家开价?姜家的人无论男女都是“豪型”的赌徒呢,言先生不无感慨地想着,或许拉斯维加斯才应该是他们的天堂。
言先生其实正为整件事变得愈加麻烦而头疼:没错,他确实以外面的窥伺者为由,以姜华的生命相胁,将价码提高了五年,但他并没有想到会真的遇见杀手。他一开始就看出了那四个不知哪儿来的打手只是平庸之辈,在装作看牌时,他也已经发现了他们藏在桌下的铁棒。当你做这行久了,遇到的倾家荡产的人多了,你也会对这些高利贷的逼债手法习以为常。他们会吓人,他们会泼油漆,砸房子,找人守你,甚至打你个半死,让你不得安生,但他们很少会当真搞出人命,因为他们知道死人是还不了钱的,而且死人还会给他们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言先生之前的计划是这样的:他用一个“力”的言咒,以很震慑人心的画面吓跑这些喽喽,然后把姜华父女转移一下,接着再找一些熟人,动一动路子,这件事就和当年顾恩晋的CASE一样,轻松被解决了。拢共就只需要动用一个言咒,就赚到十五年,他本来还挺感谢那个派出四个笨蛋配合他“演出”的高利贷,准备这事儿一完就去找他“乐乐”的。
不过言先生没有想到自己会看走眼。为了保证自己的雇主不在这事情了解之前就被爆了头,他不得不用上了“坚”不仅如此,他居然还没能抓住那个逃掉的杀手,给之后留下了一个不安定的因素。
不管这个雇凶杀人的人是谁,他肯定不是一个得了钱就会罢手的人,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金钱纠葛而想对姜华下杀手。如果言先生只是单纯地帮姜华解决了债务问题,结果这哥们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把姜华解决了,那言先生还是相形于“未完契”——言先生不喜欢“未完契”非常不喜欢。
保守估计,从找出线索,找到这个惹麻烦的家伙,把他打飞或者直接灭口,这过程恐怕至少要使用三个言咒甚至更多。这样一来这宗交易的利润就一下子少了许多,这也让言先生好是有些郁闷。
不过现在,一个漂亮伶俐的少女自己送上了门来,让言先生本来郁郁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舒缓。有趣有趣,言先生用手托起下巴,开始思索自己到底要用什么方法让事情变得更加有趣——如果过程可以让言先生感到开心或是趣味十足,他倒是并不在乎少赚一点。
姜夜莺看着言先生在沉思,偶尔露出一丝让她感到邪恶的微笑,她显然不会非常愉悦。姜夜莺知道自己这话一说出口,就等于把自己送入了虎口,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打算归打算,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这勇气真正面对那个“打算”或许只过去了五秒钟,但姜夜莺感觉好像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终于,言先生还是开口了,不过他这一开口,还是让姜夜莺像一口吞下了一个鹅蛋一般,脸色紫青,哑口无言。
“你还是处*女么?”言先生提问时的表情不带丝毫的愧疚或犹疑,就好像这个问题和“你吃了饭没”一样无伤大雅。
“……啊?”姜夜莺是猜到言先生会提到这个方面,但她还是被这没头没尾的问题一下子给问懵了。
“一般来说,和父亲亲昵的女儿性观念更加保守些,尤其是你和你父亲的这种依赖关系,和情侣的性关系很可能在你心理会被本能认为是对自己父亲的背叛,”言先生煞有介事地分析了起来,“虽然我也知道‘青春期荷尔蒙’加上‘金钱’,‘社交派对’以及‘擅于迷惑少女的有钱公子哥’放到烧瓶里,稍微一加热,‘嘣’地一声,一切就干柴烈火了。在社交场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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