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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睬死党的臭嘴巴,库里斯截断他的话,开门见山地问,“我要的军医呢?”
“开玩笑,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这个时间段,哪个军医还睁着眼皮?”
库里斯一听,不由嚷道,“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啊?有病上医院挂急诊去啊。你今天怎么了啊,这么沉不住气。对了,搜捕行动怎……”
话还没说完,库里斯就把电话给挂了。霍斯特唧歪了半天,他就扫进了一句,上医院!
抱起她走到门口,刚想拉开门,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唐颐是亚洲人,而自己是纳粹军官,两人身份有异,被人看见难免会引起非议。现在正是升迁之际,竞争激烈,对手在一旁虎视眈眈,错一步,也许就是满盘皆输的结局。这么多年的卖命,好不容易有朝一日官运亨通,怎么能为了个女人坏事?
心中这么一迟疑,脚步登时就滞缓了下来。
不去医院,还能去哪呢?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要求让我给库库加戏的筒子们,不该有点表示吗?留言什么的,收藏什么的……不然后妈发起飙来,让他一辈子蹲角落画圈圈,看着萨萨吃肉生包子。哼~~~~
第五十六章 故人
离开前,库里斯去了趟医务室;军医不在;不过,药物都在。他借故参观,进去溜达了一圈;顺了一袋子的抗菌药物,走的时候需要登记,留的是霍斯特的地址和大名。
一脚踩下油门;将车子飚上了高速公路,行进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停在一所小木屋前,是他父亲夏秋季节打猎的临时住所。这里离魏玛40多公里;位于图林根和萨克森州的分界地;除了大自然几乎什么也没有,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了打小报告。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木屋后头有一个游泳池大小的温泉,让她泡上一泡,再吃点退烧药下去,睡个晚上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将车子停妥,他一抬头,便从后视镜中看到了后车座上的人影,心中莫名涌起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不,确切的说,那是一种带着一丝期待的兴奋。
兴奋?他自嘲地扬了扬眉头,暗忖,大概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寂寞空虚之下产生的后遗症。这也难怪,普通一点的,他看不上;特殊一点的,人家又看不上他。一来一去,单身至今。
推门进屋后,他将肩上的人往床上一扔。库里斯扯散了领带,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往嘴里塞了根烟,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
唐颐昏睡着,四周很安静,几乎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她躺在床中央,一头黑发就像是一轮瀑布似的散开,一缕一缕,一丝一丝,一轮一轮,映着白色的被褥,黑白分明。
目光和心思全在她身上,以至于打了半天,也没点着火。 有些懊恼地将打火机扔出窗外,翻箱倒柜,最终在抽屉里找到一盒火柴,嚓的一声,窜起的火苗影子照亮了他的眼,也终于燃了香烟。
凌晨时刻,再过几个小时,天都要亮了。星空当头,月光倾洒下来,给这世界镀上一层银光。他嫌黑,起身点着了屋子里所有的油灯,一口接着一口地抽着烟,一双眼睛始终在她身上,一瞬不离。
他想起了穿着旗袍的她,在教室弹琴的她,在湖里游泳的她……一幅幅鲜明而又深刻的画面,在脑中重组,对她的印象竟然比想象中的更为深刻。
香烟燃到了尽头,火光烧痛了手,他手指一抖,烟头掉在地上。库里斯伸出脚,随意地碾了几下,怔怔地看着她几秒,突然弯下腰,拉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衣扣咯嘣咯嘣,顿时滚落了一地。
先是她的衬衫,再是她的裙子,最后是她的内衣……一口气将她上下剥了个精光。这会儿她要是醒着,多半又要招呼他吃巴掌,也就是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