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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他的意思,低着头,胸口像是被压了块石头,闷闷的。
他见我如此,继续道:“这半年来,你们见面甚是冷漠,可是为我才如此么?”
我偏移了目光,不想回,也不知道怎么回。
他略一轻笑,声音竟透了丝讽意:“总感觉,我快成你的枷锁了。”
“不,不是的。”我忙摇头看向他。
他扯出一丝笑,望着我道:“其实,我挺羡慕灸舞的,整个宫里,只有他最不受拘束,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消失就消失,洒脱,自由,这些都是我最想要的东西。”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中有痛,却不想敛去嘴角的笑意:“恩,我也觉得,他真的和鹰儿好像。”
“鹰儿,”谛听忽然淡了笑容,痴望住我的眼睛,“你也叫鹰鹰儿么?”
“很奇怪?”我歪着头。
“不,”他笑摇摇头,缓缓将指停留在我上扬的嘴角,“以前,我在草原上遇见过一个女孩,她和你一样,叫鹰爱叫鹰儿,叫狼爱叫狼儿,笑容单纯明亮,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光芒,一种灿烂明媚到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美丽光芒……”
我心中悸动,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袖:“我听陛下说过她,这么多年了,陛下仍没忘记她么?”
“忘不掉,如何能忘掉,她从不曾我的世界里离开过,我怎么可能忘的了她……”他忽然顿住,含笑着凝视住我。
我忽然不敢再正视他,只能垂眸,静静听着他的声音。
嫁祸难挡2
“不知她现在在草原可好,是否还自由着,是否还快乐着,是否还怕吃药,是否还疯地满草原乱跑……”他望向窗外的天空,嘴角弯着淡如月光的微笑。
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打散掉团聚在眼眶里的水雾,不想再他面前哭泣,只想给他最晶莹的笑容,我暗暗和自己约定,暗暗向他约定。
深吸口气,我道:“一定,她一定很好,知道你还记得她,她一定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
他淡笑,重又将手抚在我的发上:“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这么自由。”
我把头靠在他的膝上,问道:“陛下如果自由,最想做的是什么?”
“最想做的……”他重复了我的话,略忖半刻,“最想学灸舞,带你出宫,回草原,男耕女织,再也不回来,可好?”
我惊了心,忽尔抬头看他,正撞上他似真似假的笑容,心中一动,我红了脸,忙转开视线:“陛下少哄我,带我走,那洛雁呢?”
“你为什么要问她?”他笑看着我。
我心沉,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干笑:“我才不要夹你们中间呢,陛下还是带洛雁一人走吧,不用管我,时候不早了,我先退了,陛下也早点休息吧。”
我心中有气,转身便要走,谁知他竟突然拉住了我:“来都来了,留下吧。”
“留下?那洛雁怎么办?陛下不用去陪他?”我冷声拒绝。
他稍是一愣,走到我面前,直望着我,一边望一边笑,还越笑越浓,笑地我不敢看他,满脸的不自然,过了半晌,他似是笑够了,转尔拉我坐回桌案边问道:“你刚才的举止,我可否理解为吃醋?”
“醋?!”我几乎是喊了出来,“没啊,我今天吃的很清淡,没沾醋。”
“哦?”他略略挑眉,看我的目光满是笑意,我被他看地心慌意乱,忙把头埋地低低,他见我窘迫如此,终不再为难我,反是拉我走到床边,边走边道:“偶尔,我也想轻松一夜,陪我轻松一夜,就当我求你,可好?”
“和洛雁在一起难道不轻松么?”我随口问道。
他摇头但笑:“我想要的轻松,不是她能给的。”
“那我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