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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長安:「」根本看不到地面。
小爪子緊緊抓著生怕自己掉下去又想下去的宋長安回頭看阿諾德,伸爪子指了指下面,又在對方手微微移動的時候條件反射的收回來扒拉住手指穩住身形,又慫又萌。
阿諾德不忍心讓他久等,也不想他害怕,順從的把小幼崽放了下去。
剛吃飽恢復了活力的宋長安一落地就撒歡了奔出去又盪了一圈,等他再度消耗掉自己的精力回來的時候,小柵欄裡面的裝飾就又變了。
柵欄圈出來的地盤擴大了,空地上架起了一座鞦韆,淡黃色的絨毛小圓墊被吊在半空中,正微微晃動。
宋長安直接湊到了鞦韆的面前,半個身子直接趴上去拼命使勁,好一會終於安安穩穩的爬了上去。
因為四處小鏈子的固定,小圓墊上即便坐了只不安分的宋長安也只會前後小幅度搖晃,不至於直接翻轉。
自從走出了童年之後就沒再坐過鞦韆的宋長安沒想到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度回顧到曾經的樂趣。
只是晃啊晃,宋長安又困了。
感覺自己突然困得快要昏迷的宋長安呆滯著雙眼:「我大概是豬精轉世,吃了睡睡了吃,吃完還想睡。」
身體的本能是不能抗拒的,宋長安鬥爭了一會,認命的趴了下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模擬著理想環境變化的房間內,時不時有微風吹過,帶動著鞦韆微微搖晃,蜷縮在軟墊上的金色小幼崽抽抽鼻子,搓了下自己的鼻尖。
等到帝國的皇帝陛下攜著皇后趕到科研院的時候,能看到的就只有小幼崽毛絨絨的屁股。
被那隨風飄動的絨毛搔的心癢難耐卻看不到幼崽的正臉,兩位身居高位之人都很遺憾,但即便是他們也沒有那個權利打擾幼崽的休息。
在珍貴的幼崽面前,即便是站在帝國權利頂端的皇帝陛下也依然受到《帝國幼崽保護法》的限制,不能做傷害幼崽的事情——打擾幼崽睡覺是違法行為。
奎克有些幸災樂禍:「小長安一睡就是半天,恐怕等你回去之前他也不會醒。」
瑞夏皇帝有些無奈,作為他的老師,奎克博士在他面前也不拘泥於那套。
「阿諾德少將,聽說是你發現了這隻幼崽?」寒暄幾句,瑞夏皇帝將目光投在了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阿諾德身上。
除了最開始行了禮之外,眼神完全停留在小幼崽身上的阿諾德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對他這個性子也有所了解的瑞夏皇帝並不在意,又道:「先前淮石星的戰役多虧有你在,我以個人的名義向你表達感謝。謝謝你保住了民眾們的性命。」
阿諾德微微搖頭:「陛下您無需這樣,這是身為帝國的軍人應該做的。」
瑞夏皇帝又說了幾句,提到了阿諾德祖父,直言他教導有方。
皇后索菲亞咳嗽了一聲,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沒好氣道:「好容易出來一趟,你非把氣氛搞得這麼尷尬。」
房間裡的人包括他們在內都是為了幼崽而來的,就連他們也是,阿諾德少將擺明了也是為了看幼崽而留下的,對他也尊敬的很,他卻一口一個賽維斯上將強行尬聊。
被妻子瞪了一眼,瑞夏尷尬的咳了兩聲,閉上了嘴。
索菲亞皇后看向奎克:「奎克老師,小幼崽是叫長安是嗎?我能進去看看他嗎?」
奎克對索菲亞和對瑞夏不同,態度溫和許多:「是叫長安,這還是阿諾德發現的,他和小幼崽關係可好的很。」
索菲亞有些驚訝:「真的嗎?」
阿諾德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被說到他和幼崽關係好讓他心底有些隱秘的高興。
他看著索菲亞皇后道:「還是不要進去了,只在外面看吧。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