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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楚辭被秦墨染的眼神冷到,心也跟著落入了谷底,她不管不顧的把秦墨染拽進懷裡,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哀求:「墨染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我心疼。」
秦墨染眼眶發酸通紅著雙眼,用力咬了咬舌尖,依舊冷漠的說道:「你提分手的時候想過我會心疼嗎?我滿懷希望你能回心轉意的時候,你冰冷的話像是一把無情的劍刺在我胸口,你想過我會疼嗎?」
「蘇總請你放手,不然別人看見會誤會。」
蘇楚辭渾身僵硬像是被冰凍了一樣,一雙手微微顫抖鬆開了秦墨染,秦墨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蘇楚辭蹲在地上緊緊的抱住自己的手臂,心裡像是被千刀萬剮一樣。
秦墨染冰冷的陳述著她的罪責,這都是她自作自受的,現在她又有什麼面目來要求秦墨染原諒。
秦墨染蹲在角落,仰著頭不讓眼淚掉下來,牙齒用力的咬著手背保持著清醒,她怕忍不住衝過去抱住蘇楚辭。
這一下午秦墨染都不在狀態,頻繁的出錯,不顧身體極限揮舞著木劍,短袖早已經被汗水打濕,都快能擰出水來。
高僧眉頭緊蹙,制止秦墨染的動作,讓謝年華帶著人回去休息,謝年華直接把秦墨染死死握住的木劍扔到一邊,強硬的拽著她回了房間。
「你先睡一覺,讓大腦放空一下,這樣都控制不住情緒,妖月這個角色你也不用演了,以後就別當演員了。」謝年華抱著手臂,冷漠的盯著秦墨染。
秦墨染這才有了動作,偏頭看了一眼謝年華認真的說道:「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說完就把自己扔在床上,拉過一件衣服蓋住自己的臉頰。
謝年華快要被她氣死了,剛才在外面曬了太陽,還發泄的出了一身汗,這會還不知悶熱把衣服蓋在臉上,生怕弄不死自己。
「既然放不下,就好好在一起,別動不動折騰,幼稚!」謝年華一把扯下秦墨染臉上的衣服,陰陽怪氣的說了一通。
秦墨染猛的坐了起來,眼神暗沉的看著謝年華想要抓狂,最後嘴角不屑的勾了勾:「你不懂就別亂說話。」
謝年華嗤笑:「不就是因為家境不同,家裡人逼迫分手,不就是分手嗎?像誰沒分過一樣。」
「都說前任就應該跟死了一樣,你的前任只不過詐屍了一下,又有什麼了不起的,能和就在一起,不能和就說清楚老死不相往來,用得著要死要活的嗎?」
秦墨染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謝年華,她能感受到謝年華說這些話是深有感觸的,可看上去她並不是一個深情的人。
謝年華有些彆扭輕哼了一聲:「看什麼看,還不趕快睡覺。」
被謝年華胡亂說了一通,秦墨染似乎真的覺得想太過了,既然和蘇楚辭不能心平氣和的說話,那就暫時不要說話。
晚上,蘇楚辭讓人專門做了一頓大餐送了上來,這一下午她也想了很多,秦墨染對她有怨氣,不能操之過急,需要循序漸進。
繁星點點的夜裡,充斥著歡聲笑語,蘇楚辭提著一瓶酒坐在旁邊的廊橋,悶悶的喝著酒。
謝年華身邊的秦墨染時不時向廊橋投去目光,蘇楚辭在這邊被敬酒已經喝了許多,中途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又提著一瓶酒猛灌,而且她旁邊就是池塘,要是一不注意就會掉進去。
謝年華提著一瓶酒往蘇楚辭旁邊走過去,背靠在廊橋護欄上,手肘輕輕搭著,偏過頭嘴角勾起:「蘇總一個人喝酒多沒趣,來我陪你喝。」
蘇楚辭通紅著雙眼抓起酒瓶和謝年華碰了一下,仰著頭猛灌,謝年華眉頭輕挑,賭氣似的也開始猛灌。
兩人一言不發的比拼著酒,身邊不知不覺多了很多酒瓶子,這些酒都是謝年華故意讓人送過來的。
沒辦法兩人的氣場太過強大,沒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