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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根基不穩,剛剛起步,第一個公司輕而易舉的就被按散。
可他沒放棄,有人要告訴他,狗屁父權不可冒犯,他還真就要試試可不可以。
於是他咬牙,有了行業里那些笑話,誰都知道楚川得罪了人,起來就被按倒,起來就被按倒,連著好幾遍,可是沒人知道,按他的是他親生父親,也沒人知道他是喬安董事長的兒子。
最終他贏了,喬安輸了。
紀川文旅做起來了,他把整個喬安集團對他做過的事對喬安做也了一遍。
很可惜,他們不是楚川。
今天,他們終於撐不住,宣告破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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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韻聽完,眼神平靜,只挑了挑眉:「然後呢?」
楚川笑起來:「沒有然後了,然後就是我請沈小姐來和我分享勝利的喜悅了。」
他從一旁的酒櫃裡開了瓶香檳,倒進兩個玻璃杯里,遞了一杯給沈韻。
沈韻接過和他碰了下杯,偏過頭,煙眸攏著他,突然笑了:「可是楚先生你看上去一點都不興奮。」
「因為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結局」,楚川將香檳一飲而盡,眸光似打翻的深墨,與沈韻對視,他低聲說:「可是這種愉悅的感覺還是想要和沈小姐分享。」
他的目光桀驁不馴,又夾帶著難以言說的深沉。
顧嶼山帶來的影響比他自己想像的大,他想了好幾天該做點什麼,終於在喬安快破產的前夕想好了。
喬安走向既定的結局,他早已有預料,這只是個引子而已,是給他一個做這件事的理由而已。
他今天說這些是在把自己完全交給沈韻。
過去,現在,甚至包括未來。
那些外人永遠都不會知道的事情。
他交代的清清楚楚。
哪怕沈韻不在意又怎麼樣?
反正他態度在這裡了。
第28章 楚先生,想知道阿韻的過去……
十二月的江南溫度還在零上, 可因為近海,多湖的緣故,濕氣夾著冷意,一陣陣的往人體內鑽, 但凡出去一趟就能從腳底寒到四肢百骸。
這樣的日子, 沈韻越發倦怠起來。
她不怎麼想出門, 每天除了去楚川家吃飯, 就整宿整宿的待在畫室里,偶爾楚川休息的時候, 拉他到紅絲絨沙發上接著畫畫。
楚川那裡已經有沈韻送到四幅畫了。
她獲獎的兩幅掛在書房,真面掛在客廳最顯眼的牆上,在北疆送給他的那副被掛在臥室里。
兩個月的時間, 楚川的世界好像被一股激流打中,黑白灰為主色調的房子都被這幾幅畫裝點得光怪陸離起來。
沈韻的生日在十二月末,楚川原本並不知道這件事,只是一次吃飯的時候沈韻將手機落在他這兒,送過去時恰好見到了林希發給她的消息。
——還有半個多月就是你生日了,今年想出來吃飯嗎?
沈韻本人並不怎麼在意自己的生日,她也沒怎麼記過。
可是林希是個長袖善舞面面俱到的人, 哪怕和沈韻解除了合同也會繼續保持著和她的友誼,免得日後有什麼事還需要幫助時少了人脈。
過去沈韻的生日都是由林希或者顧嶼山提醒一聲,然後就這麼過去了。
今年想出來吃飯嗎?
這一句話是林希每年都要問她一次的話。
沈韻接過自己的手機回信道謝並且拒絕。
楚川站在沙發對面, 挑了挑眉:「你還有半個月生日?」
沈韻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大概吧。」
她不怎麼記得住。
說著她又掀起眼皮淡聲說:「楚先生, 偷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