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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似乎表示他感到難以相信，但他不是在提問題。

&ldo;鮑里，我可以保證，不管他現在忠於哪一方，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如果你從我這裡帶一個信息給他，他會聽從總統的命令的。&rdo;

&ldo;真的?你不僅僅是希望……?&rdo;

&ldo;真的，不管誰掌權，別爾津總希望保住他的工作。&rdo;

&ldo;你不是在說他是你們手裡的人吧?&rdo;

&ldo;不是。像別爾津這樣的人是很難控制的。他不是我們手裡的人。但是，如我所說，給他一個信息，再加上總統的命令，你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rdo;

&ldo;信息?&rdo;

&ldo;就告訴他&l;我只要求一艘高大的船&r;。他會問答&l;和一顆用來導航的星星。&r;&rdo;

&ldo;這是你們的詩人曼斯菲爾德的詩句。我還是比較喜歡華茲華斯。&rdo;斯捷帕科夫的嘴唇始終保持成小丑的微笑狀，這也是絕望的樣子。

如果當時那裡有足夠的光亮，這俄國人可能會發現 的臉紅起來了。他低聲說&ldo;我對詩知道得不多，我只知道我喜歡的東西。大海之歌那類的東西。

你只管把命令給別爾津，再把我說的話對他講一遍。你甚至用不著說這是我說的話。&rdo;

&ldo;然後他就會不論自己怎樣想，都會服從總統同志的命令?哪怕他與可能發生的軍事叛變有聯繫?&rdo;

&ldo;我已經對你說過了，鮑里，可能性是很大的。&rdo;

&ldo;很明顯，你與他有秘密協定。請告訴我。&rdo;

&ldo;做秘密工作的人是不應該說出答案來的。現在，我們走吧。&rdo;

他們看著斯捷帕科夫和他的兩名保鏢乘著他從秘密地方弄來的汽車離去。 說這秘密地方甚至有可能是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在斯德哥爾摩的一個小組。他們走向電梯時， 告訴他們，&ldo;最怪的人也會喜歡鮑里。這就是為什麼他特別注意保密。他將反恐怖分子的工作做成了一項藝術，他不僅與兩方面有聯繫，他與所有方面都有廣泛聯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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