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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明显,日子久了领悟多了,你们自会懂得其中道理!”
俩人这才如梦初醒,齐声拜谢道:“谢过蚩伯点化加持之恩!”
蚩伯极为满意地点点头,嘱咐道:“本尊暂时有事要离开一段时日,你们自己先修习一些简单的玄法要领,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请教本门护法申公豹——申长老!”
“申长老?”耀阳与倚弦闻言一愣,莫名其妙地对望了一眼。
“尊者请放心,申公豹一定会尽心尽力教导他们!”
低沉嘶哑的嗓音骤起,兄弟俩立时被骇了一惊,回首望去,身后不知几时已多了一位身型高瘦的中年人,一袭缎布青衣,稀眉小眼配上几撮山羊细须,和着那郁闷的说话声音,使人总也觉出阴怖不祥的气息。
耀阳与倚弦识趣地朝申公豹揖身行礼,道:“以后还请申长老多多指教!”
申公豹阴晦不明的眼神瞧了二人一眼,微微颌首“嗯”了一声,却不答话。
“申长老平素不喜多话,总之你们习惯就好!”蚩伯挥挥手道:“你们先好好参详那本《玄法要诀》,只要依法修习定可事半功倍成绩斐然!待过得几日,本尊回来可是要考你们的,去吧!”
耀阳与倚弦连连点头称是,再三谢过二位师门前辈后,这才捧着掌中竹简,欢天喜地一般退出了后园,径直回了厢房住处。
望着兄弟俩人渐渐离去的背影,申公豹移步靠近蚩伯身前,语气颇为不舍地沉声问道:“《玄法要诀》是我等费尽三百年时间才从蜀山剑宗盗出的宗道古籍,尊者竟如此轻易便将其赠予他们兄弟参阅,难道真的确定他们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么?”
蚩伯转身再度远望朝歌城,谓然一叹,肃容道:“魔门至宝,千年一现!即便三界诸神也无力把握与操控天地间的至强之力,相比这区区半卷《玄法要诀》而言,究竟哪个更为重要?相信这个应该无须本尊再强调了。至于他们兄弟是否有用……”
“本尊自有安排!”言语曳然一顿,蚩伯诡异地兀自一笑,续道:“你只管误导他们便是,只要他们学会如何运用我附在他们体外的‘金傀符’力量就好!七日后的九星蚀月之夜,乃是圣物运转魔能消避天劫的必然时机!届时任她九尾狐再如何隐藏也遮不住浩浩圣天真能,那将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机会……”
说话间显然已揣度到无尽的可能,蚩伯仰天长笑数声,阴鹫般的笑声伴着宿鸟惊飞的嘈杂,更掺和申公豹肆意逢迎的恭颂,令天地晨曦仿佛都黯然无光了。
返回厢房中,耀阳与倚弦迫不及待地开始翻阅那卷竹简。摊开来足有三尺多长的竹简,被兄弟俩折腾过来翻腾过去。略显破旧的数百叶简片被几根褪色的玄朱丝线串成连幅,简叶显出黝黑光泽,依稀可见上有刀工整齐的篆文,密密麻麻地排满整卷竹简。
耀阳只是随意看了看前半卷的气脉经论,草草记背了片刻。便径直往后翻去,看着那些玄之又玄的道法咒诀,禁不住心痒难当,口中不断跟随卷简上的字念念有词,已经开始指手画脚地尝试起来。
倚弦则是捧卷详阅用心背诵,每每看到精彩之处,都忍不住大声读了出来:
“……修真之道,乃自然之道,常心地清静者,足以悟道矣。唯玄法之道,有违天地人三界常伦,当以修真为基,固本培元,方能净后天还先天,驻炉燃道引,焚经灭度,臻入真人之境,取一元二气三才四象五行之末,佐以时、气、符等等旁门之力,始能成法……”
耀阳跟着经文咕哝了半天,对正在旁边深思的倚弦说道:“小倚,这东西行吗?好像挺复杂的,究竟应该怎样才能施展玄法呢?”只听这急不可耐的言下之意,似乎只要经卷在手,他便可以好像蚩伯那样随意施为法术一般。
“……论及行法之功,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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