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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解开发髻,打散了长长的青丝披散在身后,铜镜里的容颜有著淡淡的心慌和不安。
她突然胡思乱想起来,难道他已经厌倦她了吗?
就像谣传中他厌倦了黄家小姐……不,不会的,她的夫君不是那样的人,她是最明白的。
也许事情真的再简单不过,他真的有事要忙,体贴著深怕打扰了她歇息吧?
玉洁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换下了外裳,身上只著一件单薄的中衣和轻裙,缓缓钻入柔软舒适的被窝里。
虽然床依旧这般扑香温暖,但是她却觉得身畔空空荡荡,好不习惯。
接下来的一天、两天、三天……秦关越发疏远她了,疏远到玉洁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是单纯为公事繁忙。
这一天早上,在一夜辗转难眠后,她睁著微肿的酸涩双眸坐起来。
身旁冷冷清清的滋味是那么空洞凄凉,她突然有些悚然,以前独自居住的时候,怎么都没感觉到?
玉洁心不在焉地婉拒了丫鬟帮她梳发的提议,没有梳起成熟,代表已婚妇人的发髻,她让一头长发披散直落腰臀间,只用了一条简单的绿色缎子松松东拢住。
她穿著一袭淡绿色的衣裙,整个人淡雅得像绿色湖中的一株水草。
玉洁缓缓走向绿荷水榭,双脚有些虚弱发软……噢,她真是痛恨这样战战兢兢,唯恐他气恼或发怒的自己。
她已经太在乎他了,无法不被他的心情牵著走。
这样是好是坏,她也说不清了。
来到了水榭竹编的门口,她舔了舔乾燥的唇瓣,轻敲了敲门。
“进来。”秦关低沉的声音响起,声音里末带任何一丝的情绪。
玉洁轻轻地推门走进去,小脸掠过一抹忐忑与渴望。
他会高兴看到她吗?
秦关抬头,一见是她,眼神有一瞬间的明亮,随即又恢复了冷漠,他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
他的反应太像个陌生人,玉洁有些被他漠然的反应刺伤,不禁瑟缩了一下。
“我……想你。”她不敢走近他,执起他的掌心写下她的心情,只能用充满感情与希冀的破碎嗓音道。
他蹙了蹙眉,依然一脸莫测高深,“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一定有事发生!
她深吸口气,拒绝被他的冷漠击垮,勇敢地往前迈进一步,讨好地凝视著他,“你……饿吗……我去……准备早饭……给你吃。”
“不必麻烦了,我不饿。”他低下头看著案上的文件,冷冷地补了一句:“再说我也没有胃口。”
没胃口?那么他是身体不舒服吗?可是看他的模样又不像,此刻的他陌生得像是个不曾相识的人,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在推开她,一点一滴地抽离她的生命中……
“为……什么?”喉咙开始灼热,玉洁却依旧坚定地问:“不……不舒服吗?要……请……大夫看……看吗?”
秦关连头也没抬,淡淡地道:“我身体很好。倒是你,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该为别人保重身体,你回去歇息吧。”
她慌乱失措地盯著他,不明白他话里那个“别人”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别人?别人是谁?
她还想再问,秦关已经低沉坚决地道:“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门,别再进来了。”
她的胸口像有万根针同时钻刺,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玉洁的身子微微轻晃著,有些失魂地踉跄了一下。
他强忍住想上前搀扶的冲动,硬生生抑下那狂涌的心疼和痛苦。
秦关始终没有办法忘记那一天,她在那个年轻男子怀里又哭又笑的模样,亲密得旁若无人,让他首度尝到什么叫心痛欲碎。
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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