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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他的種種傳言,也在華大廣為流傳。
除了長得帥和家裡有錢這兩點,其餘都是不怎麼好的八卦。
「想不到一向吊兒郎當的校草,竟然會為一個新生妹子打抱不平。」
「不是說校草只和美女說話嗎?長得醜的女生他正眼都不瞧。」
「這妹子長得也不醜吧,只是打扮的土了點。」
「校草不會是打算英雄救美吧。」
「她能稱得上美?別逗了。」
「不愧是校草,就是帥!」
……
程夕聽到陸玄南聲音時,身子僵住,看到緩緩朝自己走來的熟悉身影,心口處像是有螞蟻在爬,說疼不疼,說癢不癢,就是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沒錯,是難受。
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樣不堪的一面。
她的窮困,她的醜陋,她的狼狽。
陳曉雲看到陸玄南的那刻,剛才還害怕不安的情緒,秒變花痴與激動。
「程夕,是他,他來了!」
程夕輕垂眼瞼,嘴唇不知何時變得蒼白,眼神里果敢和堅決,此刻也變為黯然。
「曉雲,我們走。」她說話聲音很小。
陳曉雲不明所以的看著程夕,很奇怪程夕的反應,一個人的時候還天不怕地不怕,說什麼都要把錢要回來,現在有人來幫她,她反而卻要離開。
「走什麼,校草來了,我們應該能討回公道,現在走剛才做的一切不是都白費。」
白費。
程夕苦笑,有些東西,遠比她今天想要討回的公道要重要。
陸玄南在離程夕一步之遙的距離停住腳步,他雙手插著兜似漫不經心的上下掃一眼程夕,眼神微收。
「怎麼回事。」聽不出喜樂的聲音。
他離得越近,程夕頭低得越下,在他說話時,她似強迫自己抬頭去看他。
只一眼,她便移開目光。
「沒什麼。」
陸玄南眸底深了下來,他看向陳曉雲,「發生什麼事。」
陳曉雲嘴巴快,「我和程夕昨天在這裡買的生活用品,結果買回去發現東西都是水貨於是今天來退貨退錢,他們不肯,還動手要打我們,於是小夕就……」
掀了他們攤位。
陸玄南看到程夕的那刻,正是程夕拿水壺砸人的那一幕。
「你有沒有傷到哪裡。」
這句話,陸玄南是看著程夕說的。
他的語氣越是關心,程夕越是覺得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難以呼吸。
「沒有。」
陸玄南說話時眼睛一直沒有從她臉上離開過,像是想從她臉上看出來什麼。
「確定沒有?」
程夕不知何時抓著衣角的手又鬆開,她再次看向陸玄南,對上陸玄南目光的那刻,她眼神有片刻躲閃,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
心頭湧出來的種種情緒,此刻化為故作輕鬆的一笑。
「我沒有,他受傷了。」
和人打架還笑得出來。
陸玄南似笑非笑的看向黑衣男,「我好像聽到你說要她好看是嗎。」
明明極其好看的一張臉,笑起來時卻讓人覺得寒氣逼人。
這幾個男生雖不是華大學生,也不知陸玄南來歷,但混社會的多少有點眼力勁,面前這個腳上一雙鞋都要好幾萬的男生,他們惹不起。
「沒有沒有,你聽錯了。」
「我們和這個小妹妹鬧著玩的,你看她把我兄弟砸傷我們都沒有還手。」
「這是兩百塊,我們給她,不用找了。」黑瘦男識趣的從兜里掏出兩百塊遞到程夕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