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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趁著眾人的注意皆在藏曇身上這一絕妙時機,迅速從靴中拔出早先藏匿好的匕首,一擊滅一人地殺到了二長老身後。
此時人群中突然暴起一群行動靈活,殺招狠戾的黑衣人——正是皇室中的那一支暗衛。
湛荷用匕首抵上了二長老的脖頸,清渚同沉唐則是與這群暗衛纏鬥起來,清渚在搶奪了一人的長劍後高喝了一聲:「護法堂何在?迷途知返!」
眼見著三位護法皆無生命之危,瞧上去更像是早便有了籌謀,勝券在握的模樣,護法堂中其他人自然少了掣肘,再見藏曇仍然深不可測地巋然立在那處,心中更是不禁暗道:這回是遭了大禍了!
但想歸想,護法堂中其他執事對聖宮聖教仍是心存敬畏,並沒有謀逆的打算,聽了清渚的話,有幾個位高的執事迅速以輕功掠入了護法堂中,直奔堂中器械庫而去,大部分執事也立即提氣跟了上去,其餘的執事則拔劍格擋在身前,爬上通往城牆的高階,陸陸續續與城牆上的禁軍交手。
弩不是甚麼近前交戰占便利的武器。禁軍們站在一處,被執事沖亂陣型後站得混雜,稍有不慎便可能傷到自己人,他們壓根不能動用臂上的弩。他們不過是尋常士兵,沒了最趁手的武器,只用另一隻手上拿著的長矛與砍刀,根本便被武藝精深的執事們壓制著打。
只是稍遠一些的地方仍站著許多軍士,他們將箭筒中的箭成把成把地點上火,又齊齊攻向下方的藏曇,試圖挽救局面。
那些帶著火的箭雨也壓根未能奈藏曇如何,縱使是正迎著他的頭面而來,但他總能以一個詭異的角度略偏一步便躲開那箭,甚至有意興探手捏住飛馳而來的羽箭。
其餘落了地的羽箭帶著火油,便燃起了一簇小火,更有羽箭發出時失了準頭,徑直落在了一旁的宮殿中燃著了房木。
而那群暗衛也壓根沒能在清渚與沉唐那兒討到半分便宜,因為城牆下的藏曇一直唇邊含著一抹森冷的笑,正氣定神閒地將自個兒身邊那堆羽箭夾雜著燃上火的羽箭一支一支隨手向上扔,每次都能止住一個暗衛的劍勢,甚至有時有餘力再從眼中洞穿頭顱。
草船借箭?妙也。
然當前最要緊的事情,當然是被匕首冷冷地摁在脖子上的二長老。
他又急又氣,「你怎麼可能未曾中毒!藏曇又是怎麼回事?你們——」
忽然想到甚麼,他狠狠咬了咬牙,「你們將藏楓怎麼了?」
他手中所握符節和皇室的符節可都交到了藏楓手上,如今藏曇壓根未受那毒影響,藏楓若是取完了自個兒的符節再去國師書房,豈不是立地便被藏曇制服了!
正說這話時,那一大群竄進了器械庫的執事此時也帶著各式各樣的兵器出來了。
「用火攻罷」,藏曇的聲音在不遠處不咸不淡地傳來,各執事下意識便遵從了指令。
聖教的執事們都不比尋常軍士,是故,當他們竟從器械庫深處牽出數架投石車與巨石時,他們毫不猶豫地淋上了火油,點燃後便直接擲上城牆——倒像是要攻城伐地,巴不得燒著城牆上所有人一般。
可當然不能是如此,那些軍士們礙於不敢傷及自己人不敢動用臂上的弩,可執事們卻心知自個兒的同袍不至於這麼不濟,火石不也照樣敢扔上去。
如此,又有大片大片的禁軍被巨石擊中從城牆上翻落下來,城牆上更是引起一片火海,使得場面更加混亂。
原本便是如此,聖宮中高手如雲,比對起皇室的看門禁軍,原本便有雲泥之別,否則二長老也不會徒花心思在控制住三大護法以威脅他們,而不是直接殺了三大護法以絕後患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一定要完結,我努力寫啊寫啊
☆、第五十九章 天意如此
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