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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曉湛荷是辦了藏曇吩咐的事情弄得重傷,還是追查碰著了硬釘子,也不敢先告訴藏曇此事,只好將人帶回自個兒住處,先簡單料理了外傷,止了血。
清渚瞧著湛荷是有內傷的樣子,又不便掀開衣物查探究竟是哪裡受了重創。不敢貿然動她,只能將她血染盡的外衣剝去,裹上一層乾淨的厚毯,將她安置在軟榻上。
湛荷真是猶如野火不絕息的春草,清渚才將她安置好,她便已漸漸有了意識。
她睜開眼便下意識要作防禦狀,卻實在抬不起手來。之前趕回聖宮已是強撐,驟然昏倒後,這根弦繃斷了,更是再提不起力來。
眼前有些模糊,她瞧不真切清渚的模樣,只是覺著氣息熟悉,才漸漸放棄了抬手的掙扎。
清渚見她醒轉,忙靠近,「此事可能讓國師知曉?」
湛荷張了張口,卻發不出聲音,只是緊蹙著眉,勉力睜開眼,死死瞪著清渚。
他被湛荷瞧得不免有幾分發怵,心下瞭然,忙道:「那便掩了風聲,不去尋聖醫堂。」
見湛荷那有如剝皮利刃的眼神漸漸軟化,他又接著問道:「那你有幾處重傷?該如何料理?」
他不便查探她的傷勢,又不便去尋聖醫堂中的大夫,只能問她自個兒。畢竟,她好歹也是披血踏骨一路踩穩這護法職位的,對自個兒的身體如何自然有把握,也定知曉該如何料理。
孰料湛荷勉力扯了扯嘴角,露出個恣意傲然的笑意,瞧著倒像是砍倒了仇敵,探出舌尖舔血的神情。
「我這身上,大多可不是我的血。」
似是覺著毛毯過於厚重,拘得人發燥,她蹙眉略略扭了扭頭,頂開那被清渚合攏的毯子,接著道:「我今兒是逮著大人物了。這般脫力狼狽的模樣,一瞧便是正面迎敵了,定然不能讓國師知曉。但此去,我得到的消息,定要儘快稟報國師。」
若僅僅是執行藏曇的吩咐,她不會這樣緊抓著線索不放,不慎被人發覺。故此,絕不能讓藏曇瞧見她這脫力的模樣。但此去追查,也算是一箭雙鵰,既叫她查出當年事情真相一角,又從中窺探出究竟是甚麼人在興風作浪。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沒有柔真與藏曇對手戲的一天……
但是……其實湛荷跟誰組cp都會超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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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後,我重新打開這個網頁,發現還有讀者在等待我。
怎麼說呢,以下是我這周的狀態,或許能說是不更新的原因。
軍訓完以後,我開始上,這個因為高考敗北而來的大學的課。
大概是失望吧。
我曾以為,我上了大學以後,身邊都是各方面碾壓我的大神,從而讓我看到更加廣闊的世界,也有動力提升自己。
具體的不消說,也不想背地裡攻擊我的學校。總之,我第一次深刻感知,這個大學,果真是我考敗以後才會來的。
我在開課以後,甚至想過復讀。
我停止了我每天都在堅持的英語口語的學習,開始感到迷茫。
我開始不確定,我能在這個大學,通過怎樣的方式,成為怎樣的人。
有過醉生夢死的幾天,這樣的我甚至,想都不想打開我的文章頁面,我覺著,反正大概沒有什麼人會等我。
中秋這幾日的假期,去見了同在這個城市的高中同學,也意外地發現,有幾個考敗的同學,也開始了對大學的失望。好像是互相傾訴,愁上加愁了?
幸好並不只是如此。
那幾個高考之後,我當家教輔導過的高三姑娘,依然在我上大學以後,渴望得到我的幫助。
我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