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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向您請教來了嗎?」
「請教?」撥了撥茶碗蓋,胡叔看向了應遠航,又道:「怎麼?想要鹿國天的地方?」
「咳,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應遠航輕笑了一聲,說道。
就他現在這點勢力,和和稀泥、搞個參與權還行,可要真擺面上了,那是真心不夠看的。
招人厭也沒什麼,可要是成眾矢之的了,那就甭混了。
聽應遠航這麼一說,胡叔倒也點了點頭。
他倒是真怕這小子吃順了、找不到北了。
這年輕人,怕的可不就是「衝動」二字麼。
「想請教什麼?」胡叔問道。
「賭場。」應遠航只說了兩個字。
這倒不是他不想說具體點……
順海賭場,可不僅僅是當初花貓手底下最賺錢的一處,就是放在整個寧海,也算是小有名氣的賭場之一了。
既然把地方搞到手了,應遠航當然不會腦子抽風地把那地方開成幼兒園。
不過,說到賭場……
應遠航是真的完全沒有經驗。
別說開賭場了,就是賭,應遠航唯一一次接觸的機會,也是在大學時候,幫室友代了兩盤手機鬥地主……
排除了憂那天的建議,思來想去,應遠航還是決定直接來找這隻老狐狸了。
對方會不會賭應遠航不知道,不過,那麼大歲數的人了,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
當然,這話也就是應遠航自己心裡的吐槽而已,要是讓胡叔聽到了,估計這會兒也不能和應遠航愉快的聊天了。
「怎麼?還想讓胡叔我給你開堂授課?」胡叔問道。
「不用,胡叔給指條路就成。」應遠航道。
「哈哈。」聽到應遠航的話,胡叔笑了。
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胡叔的表情倒也變得嚴肅起來。
「這賭,你別看它就是個出錢拿錢的買賣,這其中的道道也不比你開個酒吧、開個夜場少,箇中有個中的忌諱、有個中的規矩……」胡叔沉聲說道。
本來,胡叔還想接著跟應遠航說說所謂的「忌諱」和「規矩」,不過,抬頭看了眼應遠航,胡叔還是多問了一句。
「小子,就賭你了解多少?」胡叔問道。
就是分班那也得先摸個底不是?
「完全不了解。」應遠航如實回道。
聞言,胡叔的嘴角以肉眼可見的幅度抽了抽。
「……」這小子是誠心來給他添堵的、還是來給他找業務的?
「咳,那個……」看著胡叔黑了兩度的臉,應遠航這會兒也覺得沒那麼理直氣壯了。
不過,不等應遠航把話說完,胡叔已經打斷了他。
胡叔抬了抬手,讓手下的人拿了五萬塊錢,直接扔到了應遠航的面前。
「拿去海天遛個彎,別給胡叔我擱這丟人。」胡叔頗為嫌棄地看著應遠航說道。
當然,胡叔這話也不是隨口說的。
二區這地方主營的不是賭場,而要真正去長見識,還得到五區那地去。
海天就是五區一家比較有名的賭場。
雖然不算是最大的一家,不過,因為有上頭那位的股份在裡頭,海天倒算是最規矩的一處了。
要取經,去那裡可錯不了。
雖然對賭場沒有什麼深入的了解,不過,聽胡叔這麼一說,應遠航倒也有了主意。
看了眼面前的大紅鈔票,應遠航也沒跟胡叔客氣。
雖說現在的應遠航也不缺那點錢了,不過,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長輩賜不可辭。
拿了錢,說了句「謝謝胡叔」,見今天的目的差不多也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