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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皓再大點之後,所有的決定都是自己做,父母更不會幹涉他的決定,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早已向所有人證明他的能力。
他就成了別人口中的陸先生。
陸先生哪裡給女人做過飯?陸先生更沒有這樣哄過女人,陸皓心裡嗤笑,這絕對不是他。
他對「他」的做法不屑一顧,卻禁不住隨著「他」的閉眼,漸漸就沉睡了過去。
陸皓慢慢睜開眼,他有點恍惚,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迷亂感,房間裡一片黑暗,陸皓閉了閉眼,再睜開,這是他的房間,他鬆了口氣,伸手拍了兩下,房間裡燈亮了起來。
隨著窗簾緩緩推開,外間的晨陽灑進落地窗,鋪滿了半個房間。
陸皓坐起身來,他看著自己的手,又動了動,確認自己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體,確認這的確是他的房間,這才輕輕呼出口氣。
看來昨晚是他在做夢,可什麼夢境能那麼真實?真實到他此刻身體還能感受到那時那刻的纏綿與溫存。
甚至那個女人身體的嬌軟似乎還在他的掌心。
陸皓的心莫名地窒了窒。
他吐出口氣,閉目冷靜,這是個錯亂的夢,但陸皓始終覺得哪裡不對,他搖了搖頭,拿起床頭的安眠藥仔細地看了看,眉頭縮緊。
想了想,打電話給他母親的秘書,讓他把這個安眠藥拿去化驗一下。
他很謹慎,沒有讓身邊親近的人去辦這件事,如果真的有人敢在他的安眠藥里做文章,那他身邊的人都有嫌疑。
他不想打草驚蛇。
陸皓放下藥,起身洗漱,然後出門跑步。
陸家的人都知道,陸先生每天早上會繞著別墅區的湖跑兩圈,然後洗浴,吃早餐。陸先生不是個難伺候的人,生活很規律,也不會在家宴客,更少有朋友上門,家裡需要伺候的就是他一個人。
家裡養了好幾個大廚,都是令人羨艷的高薪,只為陸皓一人服務,陸皓對吃食要求很高,幾乎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典型。
他常年失眠,只能靠安眠藥入睡,人的兩大需求,睡和吃,他已經失去一半的樂趣,似乎為了彌補,他對吃食尤其挑剔,卻少有令他滿意的作品。
幾個大廚拿著旁人難以想像的高薪,別人看來輕鬆,可他們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陸先生的舌頭,比那些靠品鑑美食吃飯的專家作者還要靈幾分,他又見多識廣,偶爾說起做菜來,引經據典,徐徐道來,簡直令人咂舌。
因此,陸先生只是一個早餐,也是大廚精心炮製,等待他的檢閱。
陸皓經過一早的運動,腦子和身體裡那些隱秘的悸動歡愉終於退散開去,他洗浴完,如往常一般吃了早餐,然後去公司。
不過一個夢而已,陸皓不認為會對自己產生什麼影響。
何白蓮覺得自己簡直不能更倒霉,難道是自己的桃花運被提前透支完了?
現在遇到的都是些什麼爛桃花!
她昨天順利脫身後,再也不想見到秦楊這個罪魁禍首,回家就把秦楊送的東西打包給他寄了過去,包裹里還用a4紙寫了兩個大大的「渣男!」
猶不解氣,又把他從黑名單里放出來,狠狠地罵了他一頓,讓他自己跟他老婆說清楚,消停點,再來煩她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誰都討不了好。
沒等秦楊說什麼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拉黑。
真是流年不利啊!何白蓮心中感嘆。
本來以為找到一個終身依靠,秦楊年紀雖然大點,但人長得儒雅風流,跨國公司高管,收入不菲,對何白蓮也算用心。
何白蓮說白了就一張臉做門面,學歷重點本科,在秦楊這種人面前壓根不夠看,說內涵,她有自知之明,真不是腹有詩書的人,家庭條件更是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