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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她應該很排斥這種不經同意的觸摸。
這叫趁人之危,不能幹這麼猥瑣的事。
丟人!
他馬上站起身來雙手握拳在空中揮舞了幾下,試圖用拳擊分散注意力。
……
第二天一早,馮清棠醒來一看時間,已經十點了。
剛從床上彈起來才想起今天是周末。
床頭柜上擺著藥和一杯溫水,吃完了藥她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昨晚迷迷糊糊記得好像有人托著她的脖子給她餵水。
馮清棠狐疑地走出房間,紀尊尋正抱著肩膀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聲音極小,不過好在是動畫片,看表情就能猜出什麼意思了。
看著紀尊尋通紅的雙眼,馮清棠再次瞄了眼電視,疑惑地問:「哭了?」
「我打記事起就沒哭過。」
「……那你眼睛怎麼那麼紅?」
紀尊尋把電視音量放大:「房間裡有蚊子,怕你被咬到,小爺一晚沒睡。」
「?」馮清棠哭笑不得:「這都快冬天了,哪裡有蚊子?」
紀尊尋把點好的外賣粥從廚房拿過來,沒好氣地說:「我沒找到才一晚沒睡,找到了不就睡了!」
說完又斜視著她,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悠悠問道:「你就這麼想睡我?」
他慢條斯理的把粥蓋掀開,又用散漫的語氣告訴她:「不是生病了嗎,下次吧。」
「……」
電話消息提示音響個沒完,紀尊尋打開手機。
俱樂部今年最後一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群里的朋友們全都摩拳擦掌爭取最後一場拿個出頭彩。
叫好了為自己吶喊助威的妹子和兄弟,在群里聊得熱火朝天。
眼看著馮清棠把飯吃完,又量了遍體溫,確認她徹底退燒後,紀尊尋靠在沙發上懶懶地說:「過幾天俱樂部有個比賽,我缺啦啦隊。」
「意思是又讓我去?」馮清棠指著自己:「這次還需要一起嗎?需要喊口號嗎?」
「坐在觀眾席看,心裡祈禱我贏就行。」說完,紀尊尋丟給她一個慵懶的眼神:「我要是贏了,就給你一個睡我的機會。」
活脫脫一副大赦天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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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冬天賽車場不組織活動,所以他們格外珍惜秋天的最後一場。
取名叫——秋神之爭。
馮清棠坐在觀眾席第一排,用望遠鏡看著整裝待發的紀尊尋。
他今天的戰服是藍白灰相間的,扣上鏡片後沖她揮手,而後騷包一樣來了個飛吻。
「……」隔著那麼遠的距離馮清棠都能想像到他頭盔下的表情。
馳騁在盤旋的跑道上,紀尊尋猶如引路人一般駕輕熟路地操縱著,到第三圈時已經落下第二名大概二百米了。
「毫無意外,他又是今年的神。」
主持人上場先說出這句話,唏噓的觀眾席掀起熱浪的掌聲。
就在馮清棠也沉浸在這份喜悅里時,一個人坐到了她身邊。
「又見面了。」她目光幽幽地望著那個站在人群中央的男人,看都沒看馮清棠一眼。
馮清棠看過去,只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努力在記憶庫里搜尋才想起,這是那天坐在陳協封身後的女孩,也是那天很直白告訴她配不上紀尊尋的人。
她的幾句話險些讓自己和紀尊尋就此分道揚鑣。
馮清棠對她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
「你為什麼沒陪他一起呀?」周玉若歪著腦袋,臉上滿是傲氣:「人家第二名還帶著女朋友領獎呢。」
此時場內前三名已經被人群不斷托起來,拋向空中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