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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我身后,但日期、时间与地点得由我来掌控。”
“可是,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怎么办呢?”于敏容心里想着楼上的那一只大黄雀。
“哪一位中年男子?”邢谷风虽没露出一脸疑惑,但口气上下大有反应,表示他不知她所指为何。
于敏容于是形容对方给他听,“脸黑得跟炭似的,人长得高壮,头发灰过一半,肌肉发达,非常雄武有力的样子。”
他听了她的描绘后,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你说的人是张哥,我的朋友。他是练拳起家的,有真功夫底子,曾有一拳让人卧床三天的本事与纪录,我要是你,会尽量少用『中年男子』这四个字去称呼他?”
“我要是你,会从现在开始,改变说教的口气。”于敏容反驳他一句。
他见她露出防卫的刺后,马上解释,“唉!请别多心,我并无向你说教的意图,只是介绍我的朋友让你认识罢了。”
“我和你之间有瓜葛,全是因为小孩的关系,我不认为有认识你周遭友人的必要。”她立刻跟他画清界线。
“也许吧!”邢谷风没反应,只问她一句,“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麻烦,我车就停附近,你找一个方便停车的地方放我下车即可。”
“你车停哪里?”他问。
“就附近。”她简约地应道。
“附近哪里?”
“前面。”
“然后呢?”
“红灯后左转……”
“好,接下来呢?左,还是右?”
“右边,过十字路口后第二个巷口进去。”
他照她的指示将车子驶向她的迷你奥斯汀,熄引擎后,侧头语带歉意地说:
“这一晚算是弄巧成拙了,不知道下回有没有补偿你的机会?”
她低头掏着自己的车钥匙,听出他语气中的失望,一股冲动在她胃里酝酿,最后竟然夺喉而出,“要不,去我那里坐一下好了。”
邢谷风没马上说好,反而客气地问:“你觉得这样做妥当吗?”
“很少人会对孕妇心怀不轨,我就姑且信你这次。”意思就是她把克制力的问题全都推给他去承担。
现在,去不去她那里坐一下,就成了他的问题了。
若他现在拒绝,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他也毋须扮演“柳下惠”的角色:若他决定跟去,也就表示他现在就得担保两人之间不能出差错,非得考验他的定力不可了。
而她自认怀胎六个月变得丰腴的身材吸引不了他,无异是天真且大意了一点。
他将情况衡量过后,宁可放弃今晚与她促膝谈心的机会,也不愿意明早起来被怀里的人当成狼人般地轻视。
他在深思熟虑过后,和颜悦色地拒绝她的提议。“我还得回去料理一下事情。”
于敏容知道自己变了形的身材不再具有吸引人的魅力,但他拒绝得稍嫌快了点,看来,他这个月来试图接近自己完全都是冲着孩子而来的。
她压下被拒绝的尴尬,僵硬地说:“那我们再联络好了。”说完就下车往奥斯汀走去。
邢谷风知道她会错意了,但也了解在这个节骨眼儿,强扳着她,在黯淡无月的暗巷里解释自己要她的意愿无穷尽,恐怕只会愈描愈黑,于是静坐车内,恭送她离去。
邢谷风自从发现有人跟踪他后,连着几日想找骆丙雄谈开,但骆丙雄临时为自己和孙女安排到日本,外人看来像是在度假,邢谷风却很清楚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正在酝酿。
骆丙雄在邢谷风反制跟踪他的人的一周后回到台湾,骆佳琪则是继续留在东京购物。
邢谷风在得到消息时,没急着去找老人摊牌,开公司会议时也是挑了会议桌尾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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