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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難道是有人拿你做人體實驗？&rdo;居士插話：&ldo;這也可以解釋你的變異了，說不定就是因為實驗引起的。&rdo;

何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他至今也沒有感受到太強烈的差異，和一萬年前相比似乎沒有變化。

&ldo;變異？&rdo;奉天注視著何聰，似乎希望能發現一絲別樣的特質，結果一無所獲，這純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ldo;那為什麼我能平常地醒來呢？&rdo;何聰反問：&ldo;在夢中，我的朋友沒能救我，他被殺死了，還是趴在我身上噎氣的。&rdo;

奉天環手抱胸，循著這條線索推敲：&ldo;公元3022年，地球環境已經十分惡劣，不久後人類就撤往太空殖民地，或許研究不得不停止，接著又發生了星際矛盾，你就被遺忘了。&rdo;

說罷，奉天把眉頭皺得更緊，自個都覺得這臆測十分牽強，如果何聰真有研究價值，記錄方面自然做得詳細，又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即使實驗體已經失去研究價值，但那些人能夠殺死345號純種，又怎麼會放過何聰？

居士和何聰也注意到這一點，三人相對無語。

奉天稍稍沉吟，又說：&ldo;游朗明或許還有同伴，他失敗了，但他的同伴卻成功了，而且同伴的身份絕對不簡單。既能瞞下這事，又可以妥善安排你。&rdo;

同伴嗎？何聰輕嘆：&ldo;或許是小明的孩子。&rdo;

&ldo;孩子？&rdo;

&ldo;他噎氣之前說過，他的孩子會幫助我。&rdo;

&ldo;純種的後代？&rdo;先不論純種是否能在那種情況下留有後代，奉天首先不相信純種的後代能有所作為，但不能否認這道線索的價值：&ldo;那就從游朗明入手，調查3022年左右的資料，興許會有所突破，這些我會讓碧翠秘密進行，你只需要等待。&rdo;

&ldo;……謝謝。&rdo;

&ldo;別誤會，純種的差錯，收養人有連帶責任，我只是不得不為之。&rdo;奉天冷聲澄清。

何聰沒有巴巴著強調謝意，他抬手揉搓額側，再睞一眼那些資料，心臟微微抽痛。好友慘遭殺害，死得那樣痛苦不甘，而他卻在幾千年後的今天才知道，結果連寄託仇恨的對象都已經不在人世了，心情是說不清的鬱悶難舒。

居士看在眼裡，也說不出安慰的話語來，暗暗嘆息，他看向眉頭緊皺的奉天，後者注意到他的視線，一抬頭便四目相對。

居士笑了笑，暗忖：奉天自小就愛臭著一張臉，裝酷。

奉天眉頭堆起新高：機械人沒有機械人的樣子，怪誕。

居士勾勾手指，奉天不動；居士再招招手，奉天猶豫了一下；居士無聲地動了動嘴唇，奉天實在沒能讀出來，終於探過身去。

居士附耳輕喃：&ldo;借辮子用用。&rdo;

&ldo;你！&rdo;

奉天反應已經夠快，耐何機械人目標明確，一把撈住麻花辮就往神色哀傷的純種面前一送。

何聰轉眸攀著這根不住掙扎的辮子往上看，見到居士春暖花開的笑臉和奉天額上爆滿的十字路口。

何聰只考慮了三秒，便一把揪住辮子說：&ldo;謝謝，我好多了。&rdo;

奉天唇角輕抽，半晌後憋出兩個字：&ldo;回家。&rdo;

&ldo;等等。&rdo;何聰扯住辮子要奉天停下來，後者拳頭緊了緊，合作地止步。何聰看著居士，握拳伸出：&ldo;把小明的資料傳給我。&rdo;

居士輕頷首，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