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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麗娜確實有點口渴了，接過水，說了一聲謝謝。

閔智軒再另外給秦曼開了一瓶，然後給自己也開了一瓶，在她身邊坐下，&ldo;累的話，先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下。&rdo;

秦曼喝了一口水，扭緊瓶蓋，&ldo;我怕待會我睡著。&rdo;

&ldo;睡著也沒關係。&rdo;

秦曼搖了搖頭，&ldo;算了。&rdo;

陳麗娜把他們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在飛機上的時候就已經在猜測他們兩的關係不一般，現在更加確認自己的猜測。

可真讓人羨慕。

護士臨時接到護士長的電話，需要過去一趟，留下他們三個人。

坐在椅子上的陳麗娜看著秦曼，像是鼓起了勇氣，&ldo;秦經理，閔總，今天謝謝你們。&rdo;

秦曼看著她，從進了派出所那一刻，她心裡就很生氣，因為她早就提醒過她，要跟客戶保持距離，可是她偏偏不聽話，偏要惹出事情來意識到錯了。

由於她今天身心都受了傷，她也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只說：&ldo;你不需要謝謝我，我只是做該做的，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把這一次當做教訓，對自己負責。&rdo;

陳麗娜低了低頭，不說話。

秦曼也沒再繼續說，這個時候，逼她承認錯誤，又或者質問，或許都是對她的二次傷害。她還擔心，剛剛自己說的那句話是不是有落井下石的成分。

過了一會兒，陳麗娜兀自說起以前的事，&ldo;我剛畢業的時候，也是規規矩矩的，業績很差，壓力也很大，一年之內，我換了五份工作，我一個農村的姑娘，家裡沒什麼錢，上大學就貸了不少款，畢業後，在人魚混雜的大城市，窮困地連房租都交不起，每天吃一碗五塊錢的餛飩都覺得很奢侈，父母也嫌我不爭氣，後來進了一家公司，不算大，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教我怎麼接單，怎麼取悅客戶，那時候我才知道，女人做業務，色相才是最好的武器，後來，我的業績一直很好，我買得起香奈兒，用得起gui，住得起地鐵旁邊的房子，還每個月給父母一兩千……&rdo;

聽了她的話，秦曼的心微微顫了顫，因為她也經歷過大城市的殘酷。就在她得了抑鬱症的時候，出來打拼，找工作受挫，好不容易找到工作卻是個坑，後來進了海博也受了不少委屈才走到今天。

這個城市到處充滿了殘酷的競爭和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力，很多人都在追求夢想的道路上，走了歪路。

秦曼深吸了一口氣，&ldo;讓自己過上好日子的方式有很多，但是你選錯了。&rdo;

&ldo;對和錯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經沒辦法回去了，我再也不想過窮困潦倒的日子。&rdo;

陳麗娜的內心被世俗和金錢所充斥，她的價值觀也已經被顛覆。秦曼忍住了想一巴掌打醒她的衝動，&ldo;所以，你還想繼續是麼？&rdo;

陳麗娜眼神空洞地看著秦曼，&ldo;其實我早就厭倦了，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rdo;

秦曼道：&ldo;我可以告訴你，在海博，在我手下，你只要真心實意對待工作，對待客戶，不經常出錯，達到你理想的收入沒問題。&rdo;

沉默了很久，她不確定地看著秦曼，&ldo;我試試，用你的方法。&rdo;

秦曼鬆了一口氣，&ldo;那我拭目以待。&rdo;

陳麗娜臉上有傷，不想繼續參加展會，她申請了先回去。

秦曼批准了。

回到酒店，已經是凌晨兩點。

閔智軒摟著她躺下。

秦曼沒有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