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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硬邦邦的敲門聲把夏維跟冬落同時嚇了一大跳,好在兩人的心理素質比較優秀,也沒慌亂,只是趕緊分開,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頭髮,這才把門打開。
夏維的臉上還帶著些潮紅,夏母繃著臉直勾勾地盯著她,問:「怎麼鎖門了?」
夏維心虛地「咳」一聲,編瞎話:「冬落腰疼,我幫她揉了揉,怕我爸冒冒失失地闖進來,就關門了。」
原來是腰疼,果然誤會了!夏母消了些疑慮,頓感輕鬆不少,又關心地問冬落:「年紀輕輕的怎麼腰不好?」
冬落也跟著編瞎話:「可能受了風著了涼吧,沒事,平時熱敷一下就能好,剛才沒忍住疼,就讓夏維幫著揉了揉。」
這下夏母的疑慮算是全消了,臉色也緩和不少:「你們年輕人總是不注意保暖,以後可不能這樣,年輕時要的風度,等年紀大了身體都會一一回報給你們,可千萬注意些。」
「好的。」冬落乖聲道:「以後肯定會注意的。」
「走吧,菜都做好了,咱們去吃飯。」
這突如其來的一關總算矇混過去了,冬落跟夏維互遞個眼色,都鬆了一口氣。
午飯比較豐盛,幾個人有說有笑的,氣氛也比較和諧,夏父拿出一瓶五糧液,挨個兒倒上,說:「過年嘛,咱們都多少喝點。」
夏維說:「我等會兒還得送冬落去酒店,就不喝了。」
冬落說:「酒店離這兒不遠,我可以走回去,看叔叔挺高興的,你就喝點吧。」
夏維極乖地點了點頭,拿起酒杯小喝了一口,吐舌道:「這濃香酒果然不太對我胃口,我還是更喜歡清香的。」
「挑嘴!」夏父說:「要不你去酒櫃拿瓶汾酒去,那是清香的。」
「遵命!」夏維興沖沖地跑去拿了瓶汾酒,回來說:「冬落,你要不要嘗嘗這個?」
「不用了,我陪叔叔喝五糧液。」
夏維扮個鬼臉:「那我只能孤家寡人喝汾酒了。」
「好像只能這樣了,」冬落寵溺地對她笑了笑。
夏母坐在一旁看著她倆的互動,明明都是落落大方的言談,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她想她肯定是被伊苒的事給刺激的不正常了,就趕緊讓大家多吃點多喝點,努力不去胡思亂想。
午飯吃完後夏維把冬落送回了酒店,酒店裡沒了父母的存在,兩人就開始了肆無忌憚地滾,小別勝新婚,分離這幾日,彼此都思念,咬起人來也沒輕沒重,一時間那呼出的聲音也讓人分不清哪些是疼哪些是愉悅,或許,都有吧。
等體力透支的差不多了,兩人才開始安靜下來,夏維枕著冬落的胳膊,說:「真好。」
冬落也說:「真好。」
「真想一輩子這樣。」
「是啊,真想一輩子這樣。」
「你是複讀機嗎?」
「不是,我是你的影子。」
「那我是你的什麼?」
「命。」
夏維笑了:「哪怕你這個字是哄人的甜言蜜語,我也選擇相信了。」
好好的心裡話被當做甜言蜜語,冬落不悅道:「甜言蜜語可不會這麼簡潔。」
「那你倒說說,甜言蜜語該有多複雜?」
「甜言蜜語嘛,該是這樣的——我把我整個靈魂都給你,連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氣,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種壞毛病。它真討厭,只有一點好,愛你。」
「這個好學,我也可以給你背點出來——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冬落扁嘴道:「這是林徽因寫給她兒子的!」
「所以最適合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