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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更深，可到今日才發現，原來我一直是錯的。我總是說著喜歡，總是用各種方式逼著你說喜歡，可是卻沒有注意到你的心情、你的想法。&rdo;

&ldo;原來是因為這個，&rdo;沈冬雪聞言笑了起來，眼睛裡似乎有什麼閃爍著，&ldo;所以今日公主才買了那麼多不同尺寸的衣裙？還有那些首飾、胭脂水粉，都是買給我的嗎？&rdo;

衛慕清點點頭。

&ldo;那，我現在可以換上嗎？&rdo;

&ldo;我幫你。&rdo;

沈冬雪挑了一件淡粉色的襖子，一條深紅色的褶裙。衛慕清幫她換好，又拿出了首飾和脂粉，讓她坐在銅鏡前，自己替她梳頭化妝，&ldo;這些都不是什麼珍品，暫且先用著，待日後找宮裡的匠人給你打一套全新的。&rdo;

全部收拾妥當的沈冬雪看著銅鏡里恢復女裝的自己，一時竟有些陌生。看看鏡子裡一前一後兩個梳著相同髮髻的女子，沈冬雪轉過身，一下子抱住了衛慕清。

&ldo;謝謝你，清荷。&rdo;

&ldo;怎麼又哭了？&rdo;替懷裡人擦去眼淚，衛慕清摸摸她的臉。

&ldo;欣喜。&rdo;

把人抱在懷裡，衛慕清聲音也有些顫抖：&ldo;都是我不好，明明在府里，私下有那麼多可以讓你恢復女兒身的機會，卻總是因為我的一己之私被下意識放棄了。我怕，怕你會被別人發現身份，怕他們會拆散我們，怕你哪一天突然說要離開……&rdo;

沈冬雪搖搖頭道：&ldo;清荷已經很好了，清荷是我見過最好的人。我自小便不善表達自己的感情，所以就什麼事上都十分被動。其實……其實我也怕，怕自己哪天被人發現了身份，便再也不能同你在一起了。&rdo;說著又漲紅了臉。

衛慕清見她紅臉速度如此之快，有些忍俊不禁，&ldo;見過你兄長，我真的好奇，你和兄長性格怎麼會差得如此之多。你的臉皮這麼薄，兩三句話就要鬧紅臉。不過以後有什麼心情都要同我說出來，你不說，萬一我還和之前一般愚鈍領會不到呢？&rdo;

&ldo;我……我會儘量的。&rdo;沈冬雪點點頭，&ldo;公主也不要……不要總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取笑於我。&rdo;

&ldo;怎麼會是取笑呢？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是發自肺腑。當然，我也會儘量改變我的一些做法，儘量不再&l;欺負&r;你，可誰叫你這麼溫吞可愛呢？&rdo;說著，衛慕清在沈冬雪臉上啄了一口。

&ldo;其實，公主不改也沒問題的。&rdo;

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被衛慕清聽到了，&ldo;恩？喜歡我欺負你？&rdo;

沈冬雪搖搖頭，&ldo;不，不是，是喜歡聽你說喜歡我。&rdo;

衛慕清微笑著道：&ldo;喜歡你。&rdo;

&ldo;還想聽。&rdo;眨眨眼，沈冬雪笑道。

&ldo;喜歡你。&rdo;衛慕清又說了一遍，這一遍似乎比剛剛多了點什麼。

&ldo;&l;你&r;是誰？&rdo;不知道什麼時候，沈冬雪已經躺在了床上，仰視著上方的衛慕清。

&ldo;喜歡冬雪，清荷喜歡沈冬雪，衛慕清喜歡沈冬雪。&rdo;衛慕清俯視著她，神情十分認真。

&ldo;&l;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r;&rdo;

&ldo;&l;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