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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找付玉榮是為了什麼?
林安想起地窖里的那些金銀珠寶,覺得應該和那些東西有關係。
至於屍蟲的事情,林安倒是想要弄清楚,但看到錢大官人連他身上那些不重要的蠱蟲都搞不定,就知道他送給林大山的蠱蟲不是他靠著本事得來的,也就更不可能是他自己煉製的了。
林安想了想,悄悄地往裡面撒了一下黑色的粉末,那黑色粉末剛落到地上就變成了化作一縷青煙消散在空氣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唯有錢大官人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蠱蟲越發躁動不安了,他不由又猛地咳嗽了幾聲,連帶著和林大山周旋下去的耐心都沒有了。
而林安在撒完黑色粉末之後就往錢大官人的正房摸去。
得虧錢大官人想要煉製蠱蟲,又害怕被人學了去,所以他這院裡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個廝,而那個廝此時正在招待陸芬芳。
所以林安摸到錢大官人的臥室這一路上,什麼人都沒有驚動到。
到了錢大官人的房間,毫無意外地看到了許許多多的蠱盅,在牆角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蛇蟲鼠蟻,林安一看就忍不住皺了皺眉。
其實高深的蠱術不僅不會髒亂,反而有種華麗、高貴的感覺,就像她和花兒以及顧承鈺的護心蠱,看到他們的護心蠱時,有多少人會往蠱蟲方面想去?
當然像屍蟲這樣的蠱蟲又是另外一條路了。
因為這房間的髒亂,林安不由將春秋蠱放了出來。
有春秋蠱在前面開路,那些蛇蟲鼠蟻越發往牆角里躲避,因為在蠱蟲中等級是極為嚴明的,蠱蟲和蠱蟲的壓制極為鮮明,所以林安才會在煉製了將軍蠱之後才大量煉製了別的蠱蟲,因為在某種意義上,將軍蠱就是一種調和蠱的存在。
錢大官人的這個房間因為蛇蟲鼠蟻經常爬行的緣故,所以他這房間的地面極為黏糊,一腳踩下去拔起來都費勁。
林安在房間裡走了幾步之後就不怎麼想走了。
但出於想要除掉屍蟲的決心,林安還是咬牙繼續往裡走,來到了錢大官人的床邊。
錢大官人的床就越發一言難盡了。
林安有些不忍直視地移開了目光,餘光卻發現枕頭下面有一張羊皮,不由頓了頓。
她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一個泛著淡淡金色的手套套在了手上。
這手套是金邊蠶吐出的絲編織而成的,因為金邊蠶的缺少,再加上發現金邊蠶之後就是冬天,所以金變成圖的絲不多,林安攢了許久,也就只夠製成這麼一個手套而已,不過已經足夠應付很多情況了,比如現在。
林安將金絲手套套在了右手上,掀開了枕頭,將羊皮拿在手上看了看。
看過之後,她頓時有些失望了。
這羊皮上記載的正是錢大官人以身飼蠱的法,只不過被人為地藏去了一些關鍵信息,如果不是通過正當途徑獲得這張羊皮的話,是難以發現那些關鍵信息,然後學會的飼蠱結果就會成為錢大官人這樣。
而這些林安早就了解過,甚至她所知道了解的比這羊皮上記載的還要完美,但這並不是煉製屍蟲的法。
不過林安還是將羊皮收了起來,然後又在房間裡仔細地找了一圈,卻仍舊什麼都沒有發現。
恰在此時,錢大官人因為壓住不住體內蠱蟲的反噬,返回了房間。
林安心中一動,趁著錢大官人毫無防備的時候將他制住了。
錢大官人先是大驚,隨後就驚喜的發現,他原已經控制不知的蠱蟲居然安靜了下來。
他心知這一切就是制住他的這人的功勞!
或許他不用死了!
錢大官人壓抑住心頭的喜悅,盡力平靜地問道:&ldo;你是誰?你來這裡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