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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宜年是她還在娘胎里就認識了的,兩人從小一塊玩到大,認識也有二十幾年了。可以說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周宜年的那點小心思,所以當覃舒沅聽到這話的時候,她是連半點都不信的。
眼神輕瞥了周宜年一眼,淡淡地說道:「我可不信,你這幾天連個人影都不見,怕是有其他的好姐妹了吧,哪還會記得我?」
周宜年大呼冤枉,差點舉手發誓自己絕對沒有第二個好姐妹:「我冤枉啊,你可以說我偷偷跑出去玩了沒帶上你,但是你不可以質疑我有了其他的好姐妹!我的心裡一直都只有你一個好閨蜜,你就是我最」
覃舒沅輕嘆一氣,這戲碼每隔幾天就會上演一次,她也知道這人突然來訪,肯定是有求於她。於是她毫不猶豫直接拆穿道:「打住,別嘴貧了。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再次被看穿,周宜年直接擺爛將身子向下移了幾寸,半躺在了沙發上,嘆氣道:「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我可真吃虧,你比我認識你還要早半年,你都把我研究透了我才出生,這不公平!」
周宜年向來擅長講歪理,覃舒沅看著她笑出了聲,倚著沙發靠在那,胳膊撐著腦袋說道:「我了解你,純粹是因為我比較聰明。」
看著她小臉得意的模樣,周宜年知道鬥嘴是鬥不過覃舒沅的。於是她又突然直起了身子,雙手突然抓住了覃舒沅的手腕,眼神變得誠懇,表情變得嚴肅,接而沉聲道:「沅沅,你要救我。」
覃舒沅眉頭一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心裡存著不解,但自知肯定沒好事,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救你什麼?」
周宜年癟著嘴,一臉悲傷的模樣,雙手緊緊的拽著覃舒沅的胳膊,痛苦地說道:「拜託你,替我去相親。」
覃舒沅:「啊?」
覃舒沅早就知道是沒好事,但沒想到居然沒好事到這種地步。她果斷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還順勢重重拍了下周宜年的手背,沒做絲毫考慮就直接拒絕道:「不要。」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周宜年還是討好地晃動著覃舒沅的胳膊,哀聲道:「你就幫幫我嘛,那個男人是我媽給我介紹的,但我壓根就不想談戀愛。但是我又不能明著拒絕我媽,我媽這人到時候肯定得生氣。你就幫幫我吧,幫我去和那男的見上一面,然後拒絕掉就行。」
覃舒沅被她晃得頭暈,她制止住了周宜年的動作,才接著說道:「那你去拒絕掉不就好了嘛,幹嘛非得我去?」
周宜年的嘆氣聲一下比一下重:「我膽小,見上面了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拒絕他。我太害怕這種相親的場面了,更何況對方的媽媽和我媽媽是好朋友,有了這層關係在,我就更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了。但是你要是代替我去相親的話,就不用顧著這層關係,和他聊幾句,然後拒絕掉就行。」
她看著周宜年的眼睛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一些,似乎沒有那麼抗拒。周宜年知道她耳根子軟,於是趁熱打鐵繼續哀求道:「沅沅,你最好了。你就幫幫我吧,你就當出去找找靈感,開拓一下新方向。」
周宜年那雙杏眼寫滿了期待,眉頭向上皺起個八字,看著可憐又好笑。
這拒絕相親對象這事,覃舒沅還真沒幹過。但架不住好友的苦苦哀求,再加上她自個也許久沒出門了,當作是尋求靈感的話,也確實未嘗不可。
覃舒沅又是望了她一眼,好半響,才緩緩開口道:「那好吧。」
周宜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膝蓋跪在沙發上,直起腰就打算給覃舒沅一個大大的擁抱。但覃舒沅眼疾手快,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周宜年一個沒剎住,整個人直直栽在了沙發麵上。
幸好這沙發夠軟,倒也沒覺著疼。周宜年雙手扒拉著邊兒,才把自己從沙發上解救出來。她摸了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