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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端坐在桌案前,看著祁宥,「放下吧,你可以離開了。」
祁宥腳步凝固住,因為爹娘忽然去世,他重新來到了丞相府,他以為再見到這人的時候,會因為他爹娘亡故而憐憫他,可絲毫沒有不說,反而較之當初的疏遠,更加偏離了。
不,他不要離開丞相府,再也不要。「祁陽哥哥,你嘗一嘗吧,肯定和我娘做的一模一樣。」
說著,祁宥便端起那百合羹,放到祁陽的面前,用那白玉勺攪弄了幾下,遞到祁陽的跟前。
祁陽的眉頭皺到了一塊,看著祁宥,除了渾身散發的寒氣之外,再無半分溫暖之意。
祁宥感受到這一份冷澀,不由得有哆嗦了幾分。
就這樣僵持的動作,忽然,外頭一道聲音傳來,是江逸的,「丞相大人,是……」
可是江逸的聲音還沒有說完,就換成了另一個人的聲音,「祁陽,你個騙子,混蛋,我不來,你是不是都軟玉在懷,紅袖添香在側了?」
祁陽的視線移開,瞬間就定在那邊蕭翊的身上。
蕭翊看到他的目光,愈發有氣,走過去,想要看看是什麼人,可看到的那一剎那,蛾眉倒蹙,「是你,祁宥!」
祁宥看著跟前的人,雖然相隔有幾年時間了,可是再見的時候,第一眼還是能認出來,當初鬧騰的那樣厲害,整個丞相府都鬧翻了天,怎麼可能忘記呢。
蕭翊視線對上祁宥,有些不屑,徑直走到祁陽的跟前,整個人就勢倒入祁陽的懷中,坐在祁陽的大腿上,環住他的脖子,「何時你這個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親戚又住到你府上來了,祁陽哥哥叫的倒是挺親熱的啊!」
祁宥凝聲說著,「你什麼意思?祁……」
這一個字出來,後面的話還沒有任何露頭的痕跡,站在後面的江逸便沉聲一句:「表少爺,不可對皇上不敬!」
祁宥震驚,當初那個經常來丞相府的富家公子,他並不知道是何等的身份,現在告訴他,這人乃是當今的皇上,他還能說什麼。
蕭翊環著祁陽的脖子,湊近的說道:「看來,丞相大人還有很多的話沒有和你家的這個親戚說清楚啊,朕來的不是時候,先走了。」
說著,他便要起身,可是人已經坐在了他的腿上,就沒有機會再走掉的道理,完全是被鎖住了似的。
蕭翊見祁陽也不說話,他心中憤怒,好啊,你既然不讓我走,那就別怪我,順勢之間,蕭翊抬手將祁陽脖頸旁垂著的青絲撥開,瞬間,那如烙印的紅痕格外清晰的顯露在人眼前。
祁宥立馬就問道:「祁陽哥哥,你脖子上怎麼了?為什麼紅了那麼一塊?」
江逸站在旁邊扶額,這人還要多傻啊,當初被送出丞相府是什麼原因,難道這些年還沒有想明白嗎?
祁陽看著坐在自己腿上卻不安分的人,終究還是開口了,「別亂動,不在皇宮好好待著,卻跑出宮來了?」
蕭翊此刻就是,祁陽越是不讓他動,他就越是要亂來,隔著衣裳,扭動著身子,感受著肌膚摩擦出的灼熱。
他坐在祁陽大腿上的交疊處,不斷擦動,一瞬間,那下腹撞擊到的一包,隔著衣料,似乎一點點的在膨脹,從下方堅硬的支撐起。
這一下,蕭翊整個人都是緊繃住了,僵著什麼,也不亂動,回頭看向那邊站著的祁宥,「你剛剛不是在問,這紅痕是什麼嗎?你現在看著,應該也能猜到這是什麼了吧,還有,別讓我再從你口中聽到『祁陽哥哥』這四個字,不然,朕命人割了你的舌頭。」
祁宥整個人就是一繃。
蕭翊的雙眼滲透的邪色,是與尋常截然相反的存在,「朕告訴你,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朕不知道什麼原因,你又回到了丞相府,但是你記住了,祁陽是朕的,誰都休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