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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醫看著跟前的人這番模樣,總覺得有些說不清楚其中的滋味,夢終歸是夢,但是現實擺在眼前,就算有再多的否認,那還是不能避開。
「太子殿下,信王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有大礙的,而且信王的體質異於常人,一定會安然無恙的,現如今臣只是用溫補調養的這些湯藥維持著,只要挨過這些時日,必然會甦醒的。」
鳳羽書雖小,但是卻也知道,現如今這樣的話,多半都只是寬慰的話而已,皇叔一日沒有醒過來,這些話一日就不能作數。
接下來的,第二日、第三日……直到這第五日,鳳羽書每天不過是隨著他父皇去上朝,然後下朝去御書房,再然後來這裡,守在皇叔的身邊。
有些時候,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那樣就可以給皇叔更多的時間,可是時間又怎麼會任你隨心所欲的想怎樣就怎樣呢,這些都不過是空想罷了,越是如此,這時間就過得越快,其實鳳羽書好怕這一日到來,好怕過了今天,明天轉瞬即逝,就是第七日,好怕皇叔不能恢復。
雖然這王太醫一直說,皇叔的脈象平和,已然與常人無異,可是就是沒有甦醒的跡象……
這日已經是容澤沉睡的第五日,雖然鳳擎每日都有傳王太醫前往問話,可是今日還是特意的前來了這兒,畢竟明日一過,若是容澤沒有醒過來的話……
王太醫和白冰看到鳳擎出現在這裡,上前鞠了一躬,「皇上!」
鳳擎看著他們兩人,直接問道:「太子還是和往常一樣?」
王太醫點點頭,「太子殿下每天都會問微臣一遍,只不過今日詢問的時候,還是難免沉重了一番。」
「王太醫,朕且問你,明日一過,容澤甦醒的可能性有多少?」
「皇上,不知道為何,信王的脈象明明和常人無異,氣色也恢復了些許,雖然當時失血過多,再加上毒性侵染,可是當時信王服下的藥,抑制了毒性,後續又重新解毒,止血,每日都是以溫補養血的調養之藥滋養,按理來說,是沒有問題的,可就是這沉睡之狀並沒有消除,微臣也不解。」
「你不是說過,容澤的體質異於常人,是不是因為這個的原因?」
王太醫回應著說道:「皇上所言極是,信王的體質抗藥性很強,原本一開始那一劍刺入後背,劍傷帶著毒性,與信王體內的那些抗藥織,就已經產生了一些不妥,但是信王在最後的關頭服下的那一顆藥丸,是保命的存在,後續微臣也是用那些藥,在輔佐以止血的藥,算是將這些都穩妥了,現如今信王的體徵是基本恢復的差不多了。」
「這人陷入沉睡,有沒有可能性,用某種刺激來……」
「皇上所言也未嘗不是不可以,只是這樣的方法是存在一定的危險性的,畢竟刺激的不恰當的話,原本已經平復的存在,就會再一次掀起軒然大波,到時候整個身體本就虛弱,無力承受,會加快……」王太醫還是沒有將那些話完整的說出口,只是看著跟前的人。
對於這樣的心思,鳳擎怎麼會不知道,終究只是沉默了,到底還是走了進去,看著依舊守在容澤身側的鳳羽書,對於這些情況,他想要開口,可站在那裡,終歸只是站在那裡而已。
王太醫在側,輕聲的說道:「皇上,太子殿下每次來了之後,就只是盯著信王而已,總有些走神,若沒有特別之處,微臣也不會去叫太子殿下,皇上現在可要……」
鳳擎抬手將王太醫想要的動作給攔住,站在這裡看了好一會熱之後,就轉身走了出去。
白冰和王太醫跟著出來,終是不解其中的狀況,想了想,也沒有多問,或許這個時候,沉默才是最好的存在吧!
孫公公隨在鳳擎身後,溫聲說道:「皇上,奴才相信,信王會沒事的,皇上應該好好保重身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