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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外,丞相府。
忽然,道黑影穿梭進入這相府的後院。
瞬間,幾人齊齊跪在趙權的跟前,「大人!」
趙權狠厲的眸光落在他們幾人身上,「看來,損失慘重啊!」
為首的人直接說道:「大人,這信王的身手當真是絕無僅有的高手,尋常之人想要近他的身,都是不可能,屬下等人與之纏鬥之下,只是傷了他而已,不過,卻也給他留下了致命的一擊。」
「哦?」趙權心想著,這次派出去的人,比半年之前,那一次東宮初次的行刺,足足多了一倍的人,這些都是他精心培養的勢力,都是一頂一的高手,若是什麼都沒有收穫的話……
隨即,那黑衣人,繼續往下說道:「雖然沒有當成讓信王斃命,可是當時我們用劍刺入了信王的後背,那淬了毒的劍,傳入皮肉,瞬間就能讓毒素侵入身體,而且此毒讓傷口無法輕易癒合,若非當時禁軍就趕過來了,屬下等人還能看到信王當場……」
「話雖如此,可是別忘了,當初那一次的時候,你們的弩箭也傷了他,可是淬了毒的東西,未必就可以要挾到容澤。」
「大人,當時信王血流不止,即算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宮,可只怕也不能夠吧,失血過多,等同於是死。」
「沒有確定容澤的死訊,那就不都不能夠稱之為死,而且今日之行動,京城的百姓都是看在眼中,要是容澤沒有死,那無異於是讓容澤在百姓心中有了更深的影響。」趙權思慮的非常清楚。
「這,大人在宮中太醫院有眼線,不如……」
趙權沉沉的嘆了一口氣,直接說道:「去,太醫院找陳太醫來丞相府一趟,就說本官的夫人身子不爽,請太醫出宮瞧一瞧。」
「是,屬下明白。」說罷,便轉身之間消失在這丞相府後院之中。
而趙權也沒有在這裡坐著,起身,便復又回到了書房之中,剛才的這些事情,到底還是讓他有些緊張的,現在這件事已經做到了一半,這裡頭所需要了解的情況也是半分不能含糊的。
坐在這書房之中,仿若所有的氣息都是有些凝固,只是將這些都交疊在其中的時候,壓抑的那些,就像是應運而生一樣,畢竟在當初的那一次中,沒能讓容澤死去,這一次,如果還有什麼意外的話,那就是後患無窮。
不知道多久,陳太醫便被請到了這丞相府中。
陳太醫壓低的聲音在趙權跟前,畢恭畢敬的,「丞相大人找下官,不知所為何事?」
趙權看著他,「今日宮中發生的事情,陳太醫可有了解,情況如何?」
陳太醫猛然一驚,「信王的事兒,是丞相大人您……」這話沒有說完整,就直接錯開,回應著說道:「當時王太醫去了東宮,帶走的藥多是止血之藥,只不過時候,王太醫回到太醫院的時候,面色沉重,多半是結果不太理想,據當時宮中有所見的人,說,太子殿下隨著信王回來的時候,滿身是沾滿了鮮血,而信王當場是昏厥的狀態,不過以下官對王太醫的了解,雖然面色沉重,有些為難,可也並非絕路,應該是信王因為過度失血而陷入昏迷狀態,至於能否甦醒,還需要看時機和天意。」
「你的意思是,現在容澤並沒有死?」趙權冷沉的一聲反問道。
陳太醫當然是清楚,這丞相大人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讓容澤一命嗚呼,但是,這信王深受重傷,卻還沒能命喪黃泉,丞相大人當然生氣的,「大人,雖然是如此,但是下官行醫數十載,更是在太醫院看過許多的病症和例子,依照信王這樣的局勢,多半也就只是用參湯吊著一口氣,在那裡慢慢養著,若是這一口氣上來了還好,那還有復原的可能,但是丞相大人出手,必然是要一招斃命,只是這信王也並非全無防備,他在宮中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