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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他可能。

接下去的旅程莫名變成了團體行，邵飛舟和雲蒼在前面聊天，她父親和哥哥則是小聲在說些什麼。最後竟然只剩下她一個人成了電燈泡一樣走在阿彤和盛凌珏身邊。

林夕有那麼一些心虛，如果不是滾滾幹的好事，現在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自己好像打擾了盛凌珏的約會。

是的，想到這裡的時候她還特意看了一眼和阿彤走在一起的盛凌珏。

林夕正想著，耳邊突然響起父親的聲音。

「阿彤，你來幫我們看看這兩樣哪個更好看。」

「好。」唐彤走過去。

林夕欲言又止，她父親和阿彤還是那麼投緣……等等，這麼一來自己身邊不就只剩下……

「抱歉。」她說。

盛凌珏看過來，眉眼有些疑惑：「你為什麼道歉。」

「……我們打擾你和阿彤了。」

「和你無關，是我自己答應的。」在林爸爸邀請他們的時候，是他自己答應的。

她們身後跟著一黑一白兩隻精神獸，因為林夕警告過的原因，滾滾沒有先前那麼大膽，但依舊跟在久久的身後，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林夕都沒眼看。

她從來不知道滾滾還有這一面，滾滾一向都是不樂意賣萌的那種，自恃外表威風凜凜對其他精神獸都不愛搭理——起碼在十年後，她對滾滾就是這個印象。

但也許是她不太了解滾滾，沒想到滾滾在自己二十歲的時候是這個樣子——就知道給作為主人的她惹麻煩，惹了麻煩還得她來道歉。

她道：「我父親他比較熱情，你別介意。」

盛凌珏沉默了一下，道：「你父親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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