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頁(第1/2 页)
&ldo;我從來就沒有覺得好受過,不過我確定,你還會有希望的。所以,你把這個你很擔心的女人帶走。把她帶走吧,再跟她講點道理。要是可以,我早就把她從我房間裡丟出去了,但是她不肯走。&rdo;
說完,薩迪斯特大步離開,靴子敲擊地板,&ldo;砰砰&rdo;作響。
幾小時之後,貝拉漫無目的地走在這座大宅里。今晚,她和貝絲、瑪麗小聚了一會,三人之間的友誼隨著時間倍增。不過現在萬籟俱靜,因為兄弟會和其他房子裡的人都上床睡覺去了。只有她和小布在走廊里遊蕩,等著時間過去。小貓乖巧地趴在她身邊,似乎知道她需要有人陪伴。
上帝啊,她感到很疲憊,累得幾乎站不起來了,而且身上也很痛。可問題在於,她的身體在無休止地亢奮著,體內的器官拒絕空閒下來好好休息。
一股熱流通過身體,就像有人拿著吹風機吹著她的每一寸皮膚。她認為自己一定是生病了,儘管無從得知生病的原因。雖然被關在次生人那裡整整六個星期,但她肯定沒有從他們那裡染上什麼病毒,而且兄弟會戰士和他們的謝嵐都沒有生病。也許這只是情緒使然?
當然是情緒作怪,不然你以為呢?
她走到一處拐角,又停了下來,發現自己正不自覺地走回那處放著雕像的走廊。她想要知道,薩迪斯特現在是不是就在房間裡。
當她打開門,發現他不在臥室里的時候,失望萬分。
這個男人就像一種癮頭,她心想。這對她可不是什麼好事,但戒不掉。
&ldo;睡覺時間啦,小布。&rdo;
貓咪回了她一聲,似乎在宣布護送職責的完成,接著邁開小碎步,沿著走廊跑掉了。輕盈的腳步如雪片般無聲地落下,動作優雅萬分。
貝拉關上門,即刻受到另一道熱流的干擾。她脫掉了毛衣,走到窗邊,打開一扇窗。當然了,百葉窗依舊蓋著,現在是下午兩點,她急切需要清涼一下。她走到噴淋頭下面,在冷水裡站了不知多久。可等她出來以後,那種感覺卻更糟了,皮膚像被針刺一樣疼,腦袋也昏昏沉沉。
她裹起一塊浴巾,走到床邊,將雜亂不堪的被子整理了一番。鑽進被窩之前,她又看了一眼電話,思索著是不是該打個電話給她哥哥。他們需要儘快見面交流,因為瑞斯為她提供的庇護持續不了太久。況且瑞梵吉從不睡覺,所以他現在肯定還醒著。
只是又一股熱浪在體內翻滾而起,她明白現在沒法和哥哥交流。她可以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等到獲得一些休憩,就可以打電話給瑞梵吉,約他到某個公眾場合見面。她會說服他,讓他不要提那些該死的要求。
坐在床墊的邊緣,她只覺得雙腿間有種奇怪的腫脹。
那是和薩迪斯特做愛的緣故,她想。上一次她將一個男人接納到體內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她唯一有過的那個情人可沒有這麼大的尺寸,動作也不像薩迪斯特那樣兇猛。
薩迪斯特的身影在她的心頭縈繞。他總是板著臉,身體結實而強壯,帶給她無數的顫抖。一股充盈的感覺突然自花徑里傳來,恰如他的分身再次刺進她的體內,甜膩和酸痛混合著,往她的血管里衝去。
她皺起眉頭,脫掉浴巾,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乳房似乎比平時又脹大了不少,連乳暈的粉色都深了一些。是薩迪斯特的親吻留下的痕跡?顯然是的。
她低聲詛咒一番,躺在床上,拉過一張床單蓋好。越來越多的熱氣在她的體內蒸騰,她側身躺臥,分開雙腿,想讓自己冷靜。但那股疼痛卻似乎變得越來越尖利。
下午的日光逐漸淡去,雪花片片飄落,o先生開著卡車往22號公路的南邊駛去。到達目的地後,他停下車,看著u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