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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先生意識到自己不太清醒。雖然他是個大個子，也是個打架好手，但絕對干不過x先生的那個小把戲。如果他害自己受傷或者被殺死，又有誰來照顧他的&ldo;妻子&rdo;呢?

&ldo;去接電話，&rdo;x先生命令道，&ldo;開免提。&rdo;

電話來自另一支精英小隊：有三個次生人在公路旁不過三英里的地方被人殺死。他們的車子也被一根倒下的樹幹壓得實實的，屍體湮滅時的灼燒在雪地里留下了幾處印子。

狗娘養的，又是黑劍兄弟會幹的好事。

待o先生結束通話，x先生才開口：&ldo;聽著，你是想跟我打一場呢，還是準備滾回去幹活?其中一種能保證你現在就送命，你自己選吧。&rdo;

&ldo;這兒歸我管嗎?&rdo;

&ldo;只要你能提供我需要的東西。&rdo;

&ldo;我已經抓了很多平民吸血鬼。&rdo;

&ldo;但他們沒找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rdo;

o先生一邊時刻注視著x先生的一舉一動，一邊退回第三根管道跟前，將網蓋移回原處。他一腳踩在蓋子上，不偏不倚地迎上了首席次生人的視線。

&ldo;如果兄弟會對自己種族的人也保守秘密，我也沒什麼別的辦法。&rdo;

&ldo;也許你只是需要更加專注一些。&rdo;

別朝他噴粗口，o先生告誡自己，要是輸掉了這場意志力的測試，你的女人就要去餵狗了。

在o先生抑制怒氣的同時，x先生淺笑著繼續說道：&ldo;如果你的能力不止克制那麼簡單，也許就更讓人敬佩了。至於今晚，黑劍兄弟會肯定會去拿被他們幹掉的幾個傢伙的罐子。你趕快到h先生家拿他的罐子。我會安排別人去a先生的家，我自己去d先生那裡。&rdo;

x先生在門口停住，回頭加了一句：&ldo;至於那個雌性吸血鬼，你如果只當她是審訊工具，那就可以接受。不過你要是為了其他原因才留下她的，我們就有麻煩了。你會變得軟弱，然後，我不得不把你切成一片片餵給奧米迦。&rdo;

對於這樣的威脅，o先生連個冷顫都不曾有。他曾經挨過奧米迦的折磨，覺得自己完全能夠再撐過一次。為了他的女人，他甚至願意去承擔任何事。

&ldo;現在，你要怎麼回答我呢?&rdo;首席次生人質問道。

&ldo;是的，老師。&rdo;

一直等到x先生的汽車遠離，o先生懸起的心才如釘槍般直直落下。此刻，他很想將屬於自己的那個女人拉出來，感受她貼緊自己的身體。可是那樣的話，他就永遠走不了。他試著冷靜下來，想要迅速清理完史密斯&iddot;威森手槍，整裝出發。效果雖然不佳，但至少在清理的過程中，他的雙手不再顫抖。

臨出門前，他取走卡車鑰匙，又在第三根管道上安裝了動作探測器。這個裝置的效果卓著，一旦紅外線遭到阻擋，三腳架上的手槍就會被觸發。然後，那個好奇寶寶的身體就會出現無數個窟窿。

o先生仍在躊躇是否就此離開。上帝啊，他很想去抱一抱她。害怕失去自己女人的念頭，哪怕僅只是個假設，也讓他抓狂不已。那個吸血鬼女人現在已經成為他活下去的理由。他的人生，不再是為了社團，也不再是為了殺戮。

&ldo;我要走了，老婆，你要乖乖的。&rdo;他等了一會，&ldo;我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我們給你洗澡。&rdo;依舊沒有得到回應，他試探地問，&ldo;老婆?&rdo;

o先生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儘管心中在告訴自己應該像個男人一樣。但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