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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之間,為什麼總有一些談論不下去的話題?她要隱瞞的是什麼?
&ldo;早些睡罷。你累了。&rdo;不等荷衣再度開口,慕容無風果斷地中斷了談話。
他半躺在離她十尺之處的一個糙垛旁,叮囑道:&ldo;夜裡如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叫醒我。&rdo;
&ldo;恩。&rdo;她把臉朝向他,看著他閉上眼,迅速地睡著了。
一燈如豆。燈影里,他的臉蒼白清俊,劍眉朗目之下是挺直的鼻樑和秀美的嘴唇。睡著時候,他的眉頭是蹙著的,仿佛連睡覺的時候都在思索。荷衣看著他,失笑了。心中湧起萬般憐意。雪白的袍子歪歪斜斜地搭在他身上,愈發襯出他蒼白得近乎沒有血色的肌膚和苒弱的身子。十幾天不見,他竟消瘦得厲害。
她痴痴地看著他,過了很久,才感到一絲倦意。卻無法入睡。
身子絲毫不能動彈。這絕不是一種好受的滋味。她很快就煩躁了起來,想動,想說話,哪怕是只是動一動腳指頭也好。
她只好轉了轉唯一能動的頭,心頭掠過一縷悲哀。難道這就是他風痹發作時的滋味麼?
門忽然開了。那個獵人忽然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
她只看了他一眼,就明白他要幹什麼,因為他的手上拿著一把刀,一把砍柴的大刀。而他的眼卻是死死地盯著自己。
她不能動,一動也不動。她也不能叫。一叫,那把刀第一個要砍的人,就是慕容無風。
獵人走到她身旁,掀開了她的毯子。然後一把脫光了她的衣裳。他的眼中有一種近乎瘋狂的神色,一種難以言狀的興奮,他開始脫自己的衣裳,開始親她的臉,親她的身子,然後開始做……沒有任何感覺。雖然噁心得要命。她看著他在她身上快樂地喘息著……她知道自己的傷口正在流血。fèng合之處,正在崩裂。她只希望自己能快些免掉這份恥辱,快些死去!
那喘息已快到了最興奮的時候,獵人開始陶醉般地哼出了聲音。
一個白影撲了過來!
兩個人迅速地扭打起來。這是一種極原始的肉搏,兩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看不見誰究竟占了上峰,只知道獵人的刀一直都在狂劈著,卻始終沒有劈到慕容無風,倒是砍得地面上金星亂迸。
很快獵人終於把慕容無風壓倒在地,柴刀向他猛劈了過去!
&ldo;撲&rdo;的一聲,慕容無風的肩上已中了一刀!鮮血頓時狂涌了出來。獵人勝利地獰笑著。舉起刀,再次嚮慕容無風的頸部砍去!
瞬時間,一隻纖細的手指閃電般地拂過了他的致命要穴!
慕容無風沒有內力,也不會武功,但他是神醫。
所以他不用費力就可以輕易封住一個人的穴道,比任何一個練過武功的人還要有效。
&ldo;噹啷&rdo;柴刀掉在了地上。人卻還在掙扎著。慕容無風翻起身子,拾起刀子,毫不留情地向他的頭上砍去。
血,腦漿,濺了他一身。他卻像著了魔似地砍著,一直砍到荷衣在一旁喊道:
&ldo;無風,住手……他……他早已死了!&rdo;
他扭過頭,爬到她的身旁。神色卻暴怒得近乎瘋狂!臉也因痛苦而扭曲著。
&ldo;我沒事……他沒……沒把我怎麼樣……&rdo;她平靜地看著他,赤裸的身體在寒風中顫抖著。
&ldo;為什麼不叫醒我?&rd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