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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甜甜跟大白兜兜轉轉,還是走到了一起,剛領了證,就喜歡看別人也一樣終成眷屬。
這哭會傳染,馬琳琳也跟著哭。
姑娘們哭著就開始分享防水眼線筆了。
李宇為愛南下,妻子生孩子呢回不來,只能全程要求視頻參與,感謝網際網路。
他在視頻那頭抱著剛出生的小孩兒也快哭了。
海遠回了點魂,說:「哭啥啊,這不是基本操作麼。野哥,看下我爸媽都給了你啥。」
路野拆開盒子,一眼看到了那條手鍊。
在坐的姑娘們馬琳琳,又忍不住了。
挑戰化妝品行業,什麼防水的眼線筆都不管用了。
路野把手鍊戴上,拍了張照片發給海成孝,寫:「謝謝爸。」
海成孝宴會上到底沒讓他們搞什麼改口環節,看到路野的消息,嘆了口氣,回:「別鬧太晚。」
海成孝嘆氣,都這樣了,也只能默認自己喜當爹。
路野笑著收了手機,海遠盯著路野手裡的房本,角度刁鑽地說:「咱倆是不是都不用奮鬥了?」
路野摸了下他頭說:「謝謝你遠哥。」
海遠瞬間坐直看路野,說:「這就謝上了,那我的禮物給你,你不得哭了。」
海遠拿起手機給路野看。
手機上是一張照片,路野海遠在北京的家,客廳里。
客廳里擺著一架鋼琴,水晶琴,陽光正好,一一窩在琴旁邊的凳子上,睡得一塌糊塗。
路野眼圈瞬間紅了。
海遠邀功:「媽的,張得志他們家還敢找你事兒,真當我一天是菩薩是麼。」
路野這次回安平做醫療支援,被人搞了一堆破事來鬧騰,說他是老賴啥的。
海遠真是服了,張得志跟他媽在他這本來都已經不存在了,自己出來跳。
既然自己跳,那就自己死。
就張得志他媽媽那性格,多年來幹了多少破事兒髒事兒,張得志後來考了什麼自考又考了村官,全是她打點,甚至還頂了別人的名額。
海遠隨隨便便查了查,都不用他怎麼著,直接送張得志一家子一個上頭來的調查小組。
安平地方小,事兒很快傳開,對路野的那些污衊也就不攻自破。
然後海遠就把路野媽媽當年留下來的那架被張得志媽媽當做戰利品的鋼琴完完整整帶走,帶回了北京家裡。
這一個月他確實是忙得很。
忙著讓本來就清正乾淨的小野哥,繼續乾乾淨淨。
其他的遺憾,他也會一點點,全都給野哥填上。
秦星已經大醉,就見不得他們這種圓滿的,說:「別虐我了,都喝酒!」
又喝一輪,秦星抱著酒瓶子問路野:「你們家的聘禮是啥啊?」
路野笑:「我們家家小業小,你們見笑了。」
海遠喝多了,眼睛亮亮的看路野,說:「是什麼?」
路野還沒說話,大白先說:「我先說我的大禮啊,我送了趙尊十來年勞飯。」
大白做生意做得挺不錯,在安平立了足。
立足之後他第一件事就是找趙尊不痛快。
趙尊給人看賭場,沾染了習性,大白二話不說找人舉報,趙尊直接鐵窗生涯。
海遠拿酒杯跟大白碰了碰,說:「謝了啊。」
路野看海遠纖瘦的手腕都紅了,把酒拿過來說:「家屬代喝了,謝了啊大白哥。」
大白:「……」
秦星:「……」
秦星簡直了:「我為什麼在這裡!」
「因為大明星有排面啊,」路野笑,「大明星,你要是哭著喊著,別人日子過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