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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啊。”
张伯担忧地叮嘱了几句,最终还是放不下心来,提出要跟宫冰璃一起去参加花灯之节。
“不了张伯,您刚从暮城回来,想必身体还是很疲累的,您也说人山人海,不怕被挤得成肉饼啊?”
宫冰璃略带开玩笑地婉拒了张伯的提议,张伯微微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宫冰璃的说法,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花灯之节自己不是没参加过,那可是一个壮观,自己一个老人家,还是在家看完烟花乖乖睡觉吧。
“好了啦,张伯,别沮丧了,日子还长着呢,花灯之节又不是没了,把身体养好,等以后有空闲再去玩不就行了?”
宫冰璃见张伯这个模样,虽是心中松了口气,但也实在过意不去,绽放笑颜为张伯打着气,眼角一瞄,突然看见张伯书桌上摆放着一本翻开着的书籍,上面的一句话犹如闪电霹雳一般击中了宫冰璃的自身,连带脸上的笑颜也僵住了。
“王杀臣,通常是犯错,或威胁,若臣的存在威胁到了王,那王必定想尽办法除之,特别是以隐晦的手段,这样的臣,更是王的心腹大患。”
宫冰璃自幼跟着张伯玩耍,识得字也是张伯教的,对于读懂这句话并没有太大的难度,张伯见宫冰璃呆呆地望着书桌上那本书籍,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笑着说道。
“冰璃,怎么?对这臣言志有兴趣?”
“张伯,你认为,这书上说的是对的吗?”
宫冰璃眼角未转,仍旧看着书桌上的那本书,话音带着不确信的情感说着。
“这书上所说并非没有道理,只是每个朝代的帝王都不同,但以人之常情而论,张伯想是对的吧。”
张伯挑了挑眉,沉静了一会,终究话从口中,语气也带上了些许沧桑,但眸光却偏向了宫冰璃,不知道为何这个十三岁的女娃子怎么会在看到这些句子后有这么多愁善感的表情?
宫冰璃眸子微微一眯,想起了前世湘玉在自己面前狰狞吐出的那番话。
你娘亲偷听到了我和姨夫商量要对付四王爷的事情,她就必须得死!
自己真的太傻了,其实这个道理太过浅显易懂,连这个相府之间的兄弟姐妹之情都如此廉价,更别提那个充满争斗硝烟,永无宁日的皇宫了,皇普傲明若是联合了宫啸一起对付皇普云熙,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皇普云熙绝不可能是那种无权无势的王爷,相反而言,皇普云熙背后拥有的势力,甚至威胁到了皇普傲明的帝位!
“张伯,借我用墨宝一下。”
宫冰璃突然开口说着,弄得张伯一愣,还不等回神,宫冰璃已经快步走到书桌旁坐下,提起毛笔便是一阵飞舞于那纸张之上,其形态相似了张伯书写之时,但那眼神之专注,提笔之快速,更多了一种气势!
张伯吃惊于宫冰璃这种提笔的气势上,还不等上前去看宫冰璃写的是什么,宫冰璃便已写完,快速叠好放入自己的袖子中。
“张伯,那我就先走了,还有谢谢您为我做的一切,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宫冰璃冲着张伯笑了笑,提起书桌上的花灯便快步走了出去,张伯看着宫冰璃的背影,刚想呼唤,却又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反倒是嘴角勾起了一丝舒心的笑意。
“这女娃子,越长大越有气势了,不似以前那番柔弱,不错,哈哈,女孩子家就该有点这种模样。”
宫冰璃走出了张伯的院子,见已经快日落西山了,太阳的余晖烧得火红,将整个大地拉出了一个长长的影子,相府里的各处已经提早点燃了灯笼,今天晚上是花灯之节,下人们有的请假陪着自己的孩子去看热闹了,有的是还未嫁打算去找一个相伴之人,不管怎么样,此时的相府已是冷清了许多。
宫冰璃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