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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雷的掌聲響起,駱念也跟著拍手,心裡空落落的那一片被填補的一乾二淨。
聶心誠親自捧著束花走到他跟前:「章譽殺青快樂,辛苦了駱念。」
駱念雙手接過來,「謝謝導演,跟著您學了很多,謝謝您。」
「來合個影。」聶心誠招手領他一塊過去,盛景延腰傷不方便蹲著所以便拍了站著的,結束後駱念就被簇擁走了,他這個影帝反倒無人問津了。
聶心誠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看著團團簇擁的人群問:「怎麼樣,什麼感覺?」
「家有橙花初長成,老父親流下了欣慰的淚水。」
聶心誠繃了這幾個月總算能鬆口氣,站在一邊同他閒聊:「你以後什麼打算?也退?」
盛景延:「不退,還沒拍夠呢。」
「你這腰還能行嗎?」聶心誠有點擔憂,畢竟關於他這節腰的傳言比他的感情可多太多了,真要是坐輪椅可就沒挽回的餘地了。
盛景延垂眸笑了下,「不讓我拍戲難道也回去上學?我可不想學法律背法條,我還是樂意背劇本。」
聶心誠帶過不少藝人,盛景延這樣滿身榮譽還能保持熱愛不飄飄然的是真少見。
「殺青酒記得來。」
「看情況。」
盛景延拄著拐杖靠在一邊,等駱念跟所有人都合完影玩夠了自己過來,這應該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拍戲,也是唯一一次被這麼多人簇擁,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都是他花園裡的花。
「不好意思啊,讓你等這麼久。」駱念抱著花回來,眼角眉梢全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不久,六年都等了。」
駱念心一酸,不知道怎麼補償這句話,只好湊近了仰起頭在他唇角親了一下,「咔嚓」一聲被攝像師定格下來。
他還穿著白色的戲服,血跡與髒污重疊還夾雜著灼燒與破損,仿佛從荊棘叢里爬出來,捧著一束鮮艷的花來到西裝革履的男人面前。
古今、矜貴與喪敗的極致碰撞,像極了跌跌撞撞的駱念與驕矜的盛景延,跨越重重溝壑荊棘險灘,終究還是花開滿園。
「回家嗎?」
駱念伸手握住盛景延的,「這次我牽著你。」
駱念頭一次經歷這樣的殺青儀式,興奮的下了飛機都沒睡著,司機把先把兩人送回家準備再送丁謠和晏晏。
駱念說:「太晚了,你們現在這兒休息一下早上再走吧。」
晏晏沖他笑:「不啦,不方便的。」
駱念也不好多留,等囑咐完司機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耳朵根一紅準備罵人,晏晏一頭鑽進車裡:「拜拜!」
駱念無奈笑了下,本來沒什麼感覺但經她這麼一說反而真的開始緊張了,關上門咽了好幾遍唾沫:「那個,你……你先洗漱一下?我給你找衣服。」
「不著急。」盛景延拽住他的手將人壓在門板上,含著他的嘴唇低聲說:「先解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駱念一張嘴他的舌尖就送了進來,含糊著提醒他:「但是你的腰……」
「綽綽有餘。」
「可是……」
盛景延沒了耐心索性直接釋放信息素,將他轉過去低頭在腺體上輕輕磨,很快就感覺到了駱念的情動,橙花味悄然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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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駱念被刺眼的陽光叫醒,眯細了眼睛看到陌生的裝潢恍惚了幾秒鐘一下子坐直身。
「幹什麼?」
駱念低頭看到被吵醒的盛景延,一下子回憶起昨晚兩人做過什麼,臉頰騰地一下紅了。
盛景延的腰還沒好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但這幾個月也把他憋狠了,駱念耳根子又軟加上也很想他,不經挑撥就繳械投降了,被他一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