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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咳!真是一件倒霉的差事……&rdo;
&ldo;今天先到這兒吧……&rdo;看守說道,他那張兇狠的面孔顯得餘興未盡。&ldo;咱們明天
可以繼續……或者後天……&rdo;
侯爵沒有答話。他從看守的一個兒子手裡拿過一瓶白蘭地,倒了半杯,一飲而盡。
&ldo;明天?那可不行!&rdo;他說,&ldo;要趁熱打鐵,稍加一把勁就成功了。已經到了節骨
眼,往下就不難了。&rdo;
他把看守拉到一邊,對他說:
&ldo;剛才聽見了嗎?他說的&l;瑪麗&r;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他說了兩遍。&rdo;
&ldo;對,是兩遍。&rdo;看守說,&ldo;他或許是把您要的那個文件交給了叫瑪麗的人保管
了。&rdo;
&ldo;不,這決不可能!&rdo;達布科斯反駁道,&ldo;他從不把任何東西交給其他的人…
…一定還有別的意義。&rdo;
&ldo;那您說是什麼意義呢,伯爵先生?&rdo;
&ldo;什麼意義?咱們馬上就會明白。我保證。&rdo;
這時,德珀勒克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在床上動了一下。
達布科斯已經恢復了鎮靜。他的眼睛始終沒離開自己的俘虜。他上前說道:
&ldo;我說,德拍勒克……到這個時候還繼續頑抗是不明智的……既然已經打敗了,就
該向勝利者屈服,何必如此愚蠢地受苦呢……理智一些吧。&rdo;
而後,他又對塞巴斯第說:
&ldo;再把繩子勒緊一點兒……讓他再有點兒體會……這會叫他清醒些……他在裝
死……&rdo;
塞巴斯第又抓住棍子轉了起來,直到繩子又勒進德珀勒克那腫脹起來的血肉中。
德珀勒克疼得渾身發抖。
&ldo;停,塞巴斯第。&rdo;侯爵命令,&ldo;我覺得咱們的朋友現在處在世上最美妙的境界,
他終於懂得了合作的必要,是嗎,德珀勒克?願意快點結束這種狀況嗎?您是位多麼明
智的先生啊!&rdo;
侯爵和看守都向德珀勒克靠近了。塞巴斯第手裡拿著那根小棍子。達布科斯舉著燈,
對準德珀勒克的臉。
&ldo;他的嘴動了……他要說話了……把繩子再放鬆一點兒,塞巴斯第。我不想讓咱們
的朋友太痛苦……不,再勒緊點……我看咱們的朋友又有點猶豫了……轉一圈……
停!……這回好了……噢!親愛的德珀勒克,你要是再不開口,那可就是在浪費時間了。
什麼?你說什麼?&rdo;
亞森&iddot;羅平低低地罵了一句。德珀勒克說話了。而他,羅平,卻仍然什麼也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