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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武趕緊剎住自己要邁開的長腿,心中奇怪,少主今日怎地愛看熱鬧了?平日裡他可是最不喜熱鬧是非的。
不過,少主想看是最好不過的了,因為凌武最愛看熱鬧了,此時他恨不得手邊有把瓜子,再搬個小板凳,盡情看回熱鬧。
「咚,咚咚!」洛文檸在周家門前站定,扣著門環照著規矩敲了三下門。
「誰呀!」隨著嘎吱一聲門響,門裡出來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
洛文檸認得這是未婚夫周仁禮的母親魏氏。
「喲,是阿檸啊,進來說話。」魏氏眼尖地掃到洛文檸手上的盒子,那正是自家的定親的禮盒,心中暗喜,態度也變得客氣起來。
「不必,就在這裡說。」洛文檸冷冷地說道。
魏氏這才發現門外圍觀了一群人,她臉色一變,強笑著說道:「你這孩子,家醜不可外揚,外面這麼多人看著呢,趕緊進來。」
說話間,魏氏便要抓著洛文檸的手,想強行拉進去。
洛文檸早有防備,輕巧地往旁一閃,魏氏差點跌個跟頭。
「你若是想安安穩穩把這個盒子拿回去,就在這把話說清楚,若是看我孤身一人好欺負,想硬搶的話,那你儘管來試試。」洛文檸冷冽的聲音和眼神,讓魏氏不禁打了個寒戰。
這丫頭片子怎地突然這麼兇狠,魏氏心裡嘀咕。
不等魏氏有所反應,洛文檸朗聲開口道:「各位鄰里鄉親,一年前周家為了給周仁禮童試鋪路,看中我父親秀才的身份,多次上我家求親,我父親看他家同為讀書人,又態度誠懇,便應允了這門親事,隨後周家央著我父親做了周仁禮童試的保人,可未料兩個月前我父親去世,屍骨未寒周家就來上門退親,導致我娘中風癱瘓,今天早上又去我家大鬧一場,使我娘病情加重又暈了過去,今天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將事情真相與大家說清楚,周家不仁不義,過河拆橋,出爾反爾,實乃十足的勢利小人,這婚我洛家退定了!」
「誒誒,你這臭丫頭說什麼呢?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魏氏一聽便急了,她萬萬沒想到洛文檸居然會找上門來,而且還會當眾說出來,一時間沒想好對策慌了神。
「我胡說?你敢指著蒼天發誓你們不是看我父親去世了才來退婚的嗎?敢發誓沒來我家鬧過,致使我娘病重?」洛文檸冷笑著說道。
「你你你含血噴人,我們沒有,不是這樣的。」魏氏不敢發誓,嘴上卻是強硬不肯服軟,引得周圍人一陣噓聲。
「吵什麼!鬧夠了沒!」隨著一聲咳嗽和怒斥,周仁禮的父親周永貴背著手邁著八字步從門裡走了出來。
魏氏看到周永貴就像看到救命稻草,馬上站到他旁邊,態度又囂張起來道:「喏,就是洛家那個小賤人,居然找上門來胡說八道。」
「小賤人罵誰呢?」洛文檸冷眼睨了一眼魏氏,說道。
「小賤人罵你呢!」魏氏不甘示弱地回道。
洛文檸瞭然地點點頭,並沒有回話,這對話洛文檸經常在電視劇和小說里看到過,剛才便試了試,原來還真有這麼蠢的人,順著自己的套就進來了。
魏氏回味了一下這句話,頓時就明白自己上了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周圍的人也回味過來了,哄地一聲都笑了開來,以蘇嬸為首笑得最大聲。
「咳咳咳!」周永貴恨魏氏愚蠢,氣急地咳嗽用來掩飾尷尬。
周永貴在家中是聽了半響的,完全知道外面發生的情況,他知道自己婆娘搞不定,所以才不得已走了出來。
周家是做小生意出身,周永貴自己雖然不是讀書人,但因為培養了個讀書的兒子,周永貴一直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在外頭也是一副老學究的派頭。
「洛家丫頭,你說的這些簡直可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