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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万个人中就能出现一个拥有WSK血型的人。这两种血型非常极端。这是它们有别于其他五种血型的奇特之处。它们的极端,不是体现在数量上,而是功能上。
拥有XGD血型的人,是多灾多难的,总是疾病缠身,一般寿命不会超过三十岁。拥有WSK血型的人,与之相反,他们几乎从不生病,虽然也会感冒也会身体不适,但是寿命很长,总是会超过九十岁。
我把WSK血称为唐僧血,就像人们把RH血称为熊猫血。WSK血才是真正的万能血,相比之下O型血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一个患了癌症的人,只需要把身上的血液全部放干然后换上新鲜的WSK血即可恢复健康,WSK血会在身体内发生神奇效果,歼灭癌细胞。
权威的血液专家们不敢公布XGD血型和WSK血型。因为这会引发拥有XGD血型的人追杀拥有WSK血型的人。或者不止拥有XGD血型的人会那么做,拥有其他五种血型的重症患者也会如此。
XGD血型的人终身生活在两种心情中,一种是对三十岁的恐慌,另外一种是对WSK血型的贪婪渴求。至于WSK血型的人,本该是最幸福的人,却终身活在阴影中,家里哪怕雇佣了一万名保镖,晚上也无法安然入睡。他们是人类最宝贵的资源,也是血液专家终身想要研究的对象。
WSK血型往往被误判为O型血,而XGD血型往往被误判为AB型血。这正是它们的不幸也是它们的幸运。
在残忍的人类面前,科学有时候不敢揭开自己的面纱,原本不神秘的事情变得神秘起来。面纱是用来保护生命的而不是遮挡美貌。
对面的灯光已经熄灭。我站在窗前想,萝丝是什么血型呢?只有医生知道。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血型,在这里。
喝了一小口草莓酒,嘴里散发出淡淡的桂花香。我该睡觉了,但是我却关上门走向那十扇门。我从没在这样的时间去过右边,当然,我不是去图书室,而是花园。
右边的花园比中间的花园小很多。一片漆黑,黑暗的遥远处,一轮人工明月若隐若现。花园、种植基地、养殖基地这三个地方不仅有四季还有白天黑夜。
我沿着花园右边花园与水果树林之间的小路一直往前走,朝着那微弱的光。仿佛光亮的背后正站着一个人等候我一样。我总是梦见一条长长的路,路的两边种满银杏树,每到深秋,树上的黄色扇形叶子总是在风中飘飘扬扬却总也无法到达地面,仿佛树枝和地面之间的距离无限远。
我穿着普通战士的服装在叶子中间不停穿梭,脸上没有戴面具,我看见自己边走边微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笑过了。没有任何事足以令人微笑,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的胸前没有勋章,一枚都没有,这让身上的这身制服不会显得太沉重。“巴别塔号”上的居民,从不用勋章记功劳,所有的出生入死都是应该。我们为了人类的明天而做着必须的事,同时那也是为了自己。
如何才能往“佐伊”上投递被氯化银浸泡过的纸呢?或者白布。在纸上和白布上如何安装微型追踪器和微型记录仪?哪怕能把它送达“佐伊”的表面,也会瞬间灰飞烟灭。投递绑上微型追踪器和微型记录仪的在氯化银中浸泡过的航空服吗?看来也只能如此。
看看航空服会变成什么颜色。黑色吗?那会很有趣。最好还是去实地勘探。
我有时候不太相信精密的仪器,我是指,不是不相信精密仪器观测到的景象或现象,而是不相信那些景象或现象就是我们(曾经)所认定的那样。也许展现出这样的特质,但实际上是从没遇见过的例外。
比如,一个人站在很遥远的地方,忽略掉对方的衣服、发型以及别的种种,也就是处于无法判断性别的情况下,仪器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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