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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而喻,齊老闆不差錢。
向茫心裡突然不平衡了,這萬惡的資本主義,變相炫富。
齊現離開病房給肖樊打個了電話:「喂,你那邊怎麼樣了?」
「還在這,卞譯傑帶著他的人在看現場,做了個初步調查,我聽他那說法是,死者應該是從高處墜落形成的致命傷,啊,也就是可能是跳樓來的,現在那小警察正在看登陽路和附近公路的監控,估計得忙一晚上。」
肖樊跟在卞譯傑身邊,齊現從電話里清楚地聽到卞老師訓斥小警察的聲音:「嗯,讓蔣耐跟進警察那邊,我們的人撤了吧,明天早點出來,管理局那邊結束直接去警隊。」
「好,對了,你明天注意著裝,別又讓周局長提著領子罵,你那身神司的破衣服老放家裡,沒讓老鼠磕了?」
「不牢你費心,我那是高級公寓,我交的大把物業費不是撒著玩的。」齊現沒好氣地掛了電話,懶得跟肖樊扯皮。
第二天一早,齊現從衣櫃最下層,把那身純黑的極有質感衣服翻出來,一口氣吹掉上面的灰才勉強套在身上,而後看著鏡子自我安慰。
「瞧瞧,穿成這樣也依舊這麼帥。」然後以『我真是帥到沒邊』的自戀態度離開了家,準備順路帶肖樊一起走。
路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肖樊在車上拍著大腿仿佛要笑抽過,在齊現一個你再笑,我下一秒就能滅你口的眼神下強行伸手奮力捂住嘴。
「忍……忍不了……哈哈哈哈哈,你這身,這身真好看,最好看!」肖樊伸出大拇指,比劃在齊現眼前,隨著笑聲在車裡花枝亂顫。
齊現墨鏡後的眼角緊繃到要繃出了魚尾紋:「……」
「哈哈哈哈哈……我真想給你照下來,跟我合個影行嗎,帥哥。」
「要死了?你不怕笑抽過去。」齊現這座活火山還是沒忍住,爆發了,「我請你嚴肅對待這身衣服,你現在的行為是在質疑整個管理局的品味,有必要給你嚴肅處理。」
早上他給自己做的所有心理說服,全都被旁邊這個花孔雀給打擊沒了。
「行行行,我不笑了,哎,也不知道管理局定做服裝的時候想什麼來的,也許覺得你跟中山裝的氣質很配?我越看你,越覺得你是推開棺材板,自己從里走出來的出土的。」
齊現猛踩了一腳剎車,直接把沒系安全帶的肖樊甩到車前的玻璃上,對方騷氣的眼鏡直接被撞歪。
「齊現,你跟我玩陰的!你不是人!」肖樊揉著自己鼻子,轉頭罵罪魁禍首,「我這眼鏡可貴著呢。」
「誒,我的確不是人,是自己推開棺材板出土的,自食其力,自力更生,我開心。」
肖樊沒敢再笑,跟著齊現在一處隱蔽的公路上停了車。
兩人下了車,走過雜草叢生的泥濘小路,走到一座貌似廢棄的木屋前面站定,齊現伸手在門前畫了一個神秘的符號後,才拉開木屋的門,一道白光閃過,兩人眼前赫然出現一個伸向地底看不見盡頭的石梯,沒有猶豫,齊現率先走下去,肖樊隨即跟上,順手把門關上,阻擋住外邊的太陽光。
隨著門的關閉,石梯邊上的火光倏然亮起,隨著兩人的行進過程,跟著忽明忽亮。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兩人前方終於出現了光亮,齊現走近,被門口的兩個年輕男子攔下:「什麼人,請出示證件。」
齊現從中山裝的兜里拿出黑色證件卡,遞到一人手上:「俞城分支神司,齊現。」
男子檢查完畢,把證件恭恭敬敬送還到齊現手上,做出請進的手勢:「周局長在辦公室等您。」
兩人通過門口,肖樊把手上的公文包塞進齊現手裡:「要不然你自己一個人進去吧,我就不找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