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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老太监一声尖嗓:“吉时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云辞握着红绸转身,把路沁儿拉近了些,轻声问她:“刚才碰疼没有?”刚才对拜的时候,因为他比较高,所以刻意多把腰弯低了些配合她,没想到抬头的时候却是不小心碰到了。
路沁儿感觉自己心都酥了一截,红着脸摇摇头,低声回答:“没有。”
云辞原来这么体贴,她感觉自己心飘得都要上天了。
云辞偏下头看着她,云国没有盖盖头的传统,所以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她的脸,每次见到她,她总是红着脸,一双杏眼莹莹润润的瞧着他,他突然莫名的有些想笑,忍下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拉着红绸,带着路沁儿回了太子府。
他把她带进卧房,在床上坐好,吩咐一旁的奴婢:“你在这照顾好…太子妃。”
然后转而温声对路沁儿说:“我过一会儿回来,你在这要是饿了就先吃点桌上的东西。”
得到路沁儿的回答后,转身出了门,按礼他还得去御花园的喜宴上。
云辞走后,路沁儿有些别扭的坐在床上,手放在膝上,时不时的低头,茗叶走上前去,替路沁儿拆着头上的发饰:“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呀?”
茗叶是路沁儿的陪嫁丫鬟,之前一直在路府照顾她。
路沁儿连忙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拆你的。”
她怎么好意思说,她刚才在想洞房这件事呢……
御花园内,云辞在向每个前来祝贺的人寒暄,晏繁和印决喝得正嗨。
酒是怎么喝起来的,她已经不记得了。晏繁手里抓了一把花,她随便抽了一枝出来,抬抬头问印决:“单还是双?”
“单。”
晏繁把花瓣扯完,皱了皱眉,抬手灌了一杯酒,又扯出一朵:“单还是双?”
“单。”
晏繁数了数花瓣,咬牙又喝了一杯,不怕死的又扯出一朵:“单还是双?!”
“单。”
晏繁数完花瓣,怒了,把花一扔:“你怎么全都猜对?你仿佛在逗我?”
印决拍拍她的脸,语气温柔:“瞧你,都喝傻了,别喝了啊。”这花就几片花瓣,一眼过去,数都数清了。
晏繁愤怒的拍开他的手:“你说谁傻呢?”
印决心里默念,说你,嘴上却不敢说出来,而是道:“没有没有,你听错了。”
晏繁使劲瞅他两眼,表示不想和他说话,又自己闷头喝起来。
本来今日是路沁儿大婚,他想着她要喝一些也可以,但是她喝的实在太多,印决眉头皱了起来,刚想把她手里酒杯夺了,结果晏繁自己已经喝翻了,摇头晃脑的倒在桌子上,砰地砸出一声响。
秦年晏忠等人眼神刷的扫过来,印决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开口:“她喝多了,今晚暂时在宫里住下吧,回去恐怕不太方便。”
秦年点点头:“那印决,你看着她点,别让她惹出什么事。”
秦年这话其实是多虑了,晏繁是什么人,睡着了那可是雷打不动的,找个地给她睡着就行。
印决抱着她,跟宫里的总管交代了一下情况,找了一个空院子把她给安置好,晏繁喝的太多,酒的后劲又足,头疼,睡着了也皱着眉,总是动来动去的不安分。
印决一边在心里骂她活该,一边去打了盆水进来,给她擦了擦脸,坐在床边把她的头挪到自己腿上,给她按摩,帮她缓解一下。
晏繁可能是觉得舒服了,一头窝进印决的怀里,蹭了蹭,沉沉的睡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