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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宮主一擊不中,竟不再發招,身形一縮,輕輕地又落回原立的岩石之上,舉手作了一個手式。
陸文飛見她不戰而退,方自一怔。
但見四下劍光起閃,四個女婢已分四角方位攻了上來。
他心知對方用意在困住自己,立時把劍一撤往外一封,掄起「梅開五度」。
四個女婢乃是有高人指點,尤擅合擊之術,但見劍光猶如浪濤急瀉而下,四下劍花朵朵,朝陸文飛劈來。
陸文飛怒不可遏,手中長劍一加勁,展開了師門絕學飛突於劍影之內,猛力衝鋒。
在他的想像中,以為四個女子,縱同劍術精純,也難擋自己貫注了八九成真力的劍勢。詎料,四婢的劍式配合得十分嚴緊,四支長劍恍如一人所發,前面的兩支長劍堪堪避過,後面兩支長劍又朝身上刺來。
此進彼退,犬牙交錯,急如枉風暴雨,快似駭電驚雷。
陸文飛連發了十餘招,不僅沒有突出外圍,反倒弄得手忙腳亂。
他覺著自己連四個女婢都鬥不過,那可是大大丟人之事,一急之下,立時劍式一變,竟改用了白鬍子所傳的那幾招邪門劍法。
他這一變劍式,反倒讓四婢的劍勢更盛。
燕山宮主格格諷刺笑道:「你簡直是班門奔拜,自討苦吃。」
話猶未了,刷地一道金芒,從十餘丈的高峰,直射地面,「當」的一聲沒入燕山宮主所立岩石之中。
燕山宮主猛地一震,俯身細看,竟是一支五寸來長的翠羽,有一段已沒入岩石之內。
不由面容立變,以一支輕飄飄的羽毛,竟能從十丈高的高峰擲下,並能投入岩石之內,可見來人功力之高。
燕山宮主沉忖之下,知道來人乃是示威性質,於是一聲嬌喝道:「讓開。」
四婢聞聲一齊收劍往後一撤,俱都望著燕山宮主。
陸文飛甚感意外,因他並不知燕山宮主為何事而制止四婢與自己打架。
當然更不知翠羽的出現了。
燕山宮主徐徐道:「陸文飛你走吧,本宮並沒有為難你的意思。」
陸文飛哼了一聲道:「在下不領這個情,錯過今晚,咱們仍得分一分高下。」
燕山宮主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看了他一眼道:「你可以請了。」
陸文飛心有急事,突然納劍歸鞘,疾奔而去。
燕山宮主長長吁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高峰,側過臉來,對身後女婢道:「你快去著方滌塵出來,不然就來不及了。」
女婢面露迷惑之容,欲言又止。
她真不明白主人是什麼打算,一會兒要借刀殺人,一會兒又對這批人愛惜起來,心中雖是疑惑不解,但仍然依言行動了。
就在她走到巨前二三十步遠時,若地陵門大開,一前」後竄出二人,前行的赫然是方滌塵,後行的則是虬髯大漢田威,而且背上還背著一人。
燕山宮主見狀唉聲一嘆,喃喃說道:「果然不出所料。」
方滌塵與田威奔行至速,眨眼間已到面前,躬身稟道:「屬下無能,以致隨行之人俱都失陷在古陵之內。」
燕山宮主一指田威道:「他背上背的什麼人?」
田成道:「此人乃是四大護法之一楊猛。」
燕山宮主點點頭道:「如何傷的,傷勢重不重?」
方滌塵道:「他為古陵的機關震傷了內腑。」看了楊猛一眼又道:「只怕短時間內好不了。」
燕山宮主把臉一沉道:「你身為護法,屬下之人俱都失陷,而你竟然無恙,你該怎麼說?」
方滌塵一征道:「這個……」
燕山自主冷笑道:「不用這個那個了,本宮限你在今晚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