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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有的和這件事比起來都不重要。可是我那位同學柳絮並不明白這一點，她以為弄清楚文秀娟去世的事情才最重要。她這個人，做事情總是慢一拍，踩不准正確的節奏，直到今天，九年之後，才想著要去了解她的好朋友，我的好同學，您的好女兒文秀娟是個什麼樣的人。而我，九年前就知道了。&rdo;

馬德拿出兩張紙遞給文紅軍。

&ldo;您認得您女兒的字跡吧，這是她死前寫的一封信。&rdo;

文紅軍讀完這封信，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下來。哪怕他早已經猜到文秀琳的死是文秀娟所為，但看到文秀娟親筆承認，仍有一種被重物捶擊的巨大眩暈感。

&ldo;我做過些小調查，相信文秀娟沒說假話。文叔叔，我做事情一直很認真，也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就像當時，我覺得文家的悲慘故事只要傳播出去，一定會有許多好心人捐款的。&rdo;

馬德身體微微前傾，一副誠懇的表情。

&ldo;您還記得大家是因為看了哪篇文章，才開始捐款的吧？那篇文章的標題叫《如果命運錯了，我們能做些什麼》。如果大家發現，您的兩個女兒不是簡簡單單地病死，而是另有原因，會不會覺得命運並沒有錯，一切都是報應呢？大家對您一家的同情，會不會大大削弱呢？還會有很多人來給您捐款嗎？是不是原來捐了款的人會想要退款呢？&rdo;

文紅軍的臉色變了。

&ldo;那個柳絮，是要來調查秀娟到底是怎麼死的對吧？你說如果我現在去報警，說秀娟是被毒死的，會怎麼樣？我已經有一個明確的懷疑人了。&rdo;

文紅軍盯著馬德，然後從口袋裡模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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